人生真是奇怪,之前我要开棺材他怕得要死,现在却主动要去把所有棺材都打开。
我站起来说:“行!又饿又累!大不了再来几只穷奇,死也死个痛快!”
老鼠却说:“他们说了,穷奇只有一只,看,已经死在那边了,我们放心大胆的去开棺发财吧!”
说完,他就走在我前面,朝那远处我们开了一具的七具棺材走去。
刚才一番打斗,我们离那里已经蛮远了。
老鼠走在前面,回头看看我,我说:“我没事,倒是你,他们教你本事,你却要撬人棺材是否不厚道?”
老鼠说:“我不撬才对不起他们!”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觉告诉我,还有许多信息他没有告诉我,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
猪崽崽们像是老鼠养的宠物一样,看见他走了,也跟了过来,留下了那五只不死狸力。
我之前催动这五只不死狸力已经耗费了很大灵力,这时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为了保留战斗力以应对接下来可能面临的危险,我便没有再唤醒这五只不死狸力,走到这五只狸力身边,心里对它们突然生出了感激之意,要不是因为它们五个,我和老鼠铁定已经死透了。
我捡起了之前打斗时掉落的手电筒,然后我们两个人一群狸力走到了棺材处,老鼠先是捡起了之前掉在大棺材旁的铃铛,将它塞进了自己裤兜里。
老鼠没有要我动手,把棍子交给那只大狸力叼着,自己一个人就打开了旁边一具棺材,这具棺材没有之前那具大,里躺着一位个子较之前那位小但穿着打扮一样的尸体,其头顶、脚下都套着一个铜釜,看来这是一种下葬习俗,棺材里也没有其他的陪葬品。
只不过,这一位尸体保存得就没有之前那位好,只剩一具白骨,身上没有项链,也没有铃铛。
我看了一阵,才想起来,问老鼠:“你棍子之前在哪里找到的?”
老鼠回答:“大棺材里,那尸体沙化之后,我出棺材时候绊到了我脚,我就顺手从沙里摸了出来。”
原来当时他磨蹭半天是因为棍子,我说:“那你摸摸这位,看他身子下有没有也压着一根棍子。”
老鼠犹豫了一下,最终战胜了恐惧,把手伸到那尸体下面去摸,摸索一会后,老鼠对着我摇头表示没有。
我对老鼠说:“那就换下一具。”
结果我们把余下五具棺材全打开,情况都是一模一样。
打完最后一具棺材也无收获时,我们两个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都看向溶洞最中间那七具棺材的方向。
老鼠开口:“龙哥,我觉得我现在跟你一样变成异类了。”
我说:“我懂,你想过去开那七具。”
老鼠说:“是,但是那边又会有什么等待着我们?”
我们两个对着话,下面站着一群猪崽崽抬头看着我们。
我看了它们一眼,说:“老鼠,你有没有觉得特别饿?”
老鼠看了一眼我的表情,立马叫到:“龙哥!你别过分啊!这些狸力跟着我们出生入死,救了我们的命,那五只救不活怪不了我们,但是你想吃它们肯定不行!”
我说:“你他娘想哪里去了呢,我都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毒,我敢吃吗?这里又没有火,我他妈生吃?”
但是这群猪崽崽好像不太认同我的话,有几只还乖巧的朝我身上蹭,好似表达“吃我吃我我没有毒”一样。
我说:“你看,它们多主动,要是我有太爷爷那法力,生个火该多好啊!”
老鼠说:“你要是敢动狸力,我们弟兄都没得做!”
我说:“之前是谁要开枪打死它们的?现在开始做好人了?你这人典型的谁对你好就跟谁亲,好好好,你现在跟它们做弟兄!”
老鼠说:“不跟它们亲,难道我跟穷奇亲?”
我说:“好了,不斗嘴了,那边七具能开吗?”
老鼠说:“我觉得没有问题,之前是因为我碰了铃铛,所以引来了狸力跟穷奇,这次我们一样,先打开那具最大的,只观察,不乱动,怎样?”
我:“这狸力跟穷奇的事,是梦里知道的?”
老鼠:“不是,我猜的。”
我:“猜的不能作为唯一判断,那狸力跟穷奇出现不一定就是我们之前打开了那具棺材,当然,也有可能就是我们打开了棺材,或者打开之后碰到了铃铛引出来的,但是,也有可能是一开始我们掉进这里之后就引出了它们,只是这中间的间隔有点长而已。”
老鼠问:“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先过去打开那具大的,别想那么多,看见什么,你大胆的摸!”
老鼠盯着我,说:“你是不是之前就是抓住这点把我当枪使了。”
我说:“呸!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老鼠说:“一直以来就没有觉得你是好人!”
我们边说边走。
我说:“我要不是好人,你两岁那次被鬼附身,我就不拿你妈内裤套你头上了!”
老鼠:“我警告你啊,别一没事就提这事儿,还有,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提我妈内裤?”
我说:“好!不提,我以后提我妈内裤,行吧?当年我要是不当好人,在我家里慢吞吞找一条我妈内裤,指不定现在多清净,哪有你这小子现在每天聒噪。”
老鼠说:“你信不信我一棍子敲死你?”
我说:“长本事了?敢打哥了?来来来,棺材就在这里,打开它,有本事你挑个厉害的,打一个伤残人士,算什么好汉!”
老鼠把棍子朝大狸力口里一递,说:“呀哈,激将法没有用,经过穷奇一战,我已经不再是那只弱小的辛巴了,我是伟大的狮王!”
老鼠说着话就把棺材盖掀了。
这具棺材跟之间我们开的那具大棺材一般大小,我正欲伸头过去细看,远处又是一阵狗吠传来。
我赶紧问:“老鼠,你不是说只有一只穷奇吗?”
老鼠说:“梦里他们是说只有一只啊,怎么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