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梳子悠哉悠哉的嗑瓜子烤着碳火闻言翻了一个白眼:“你发什么神经!”
朝阳正色道:“事关重大,开不得玩笑!”
小梳子一个趔趄,险着屁股着地,脑中千回百转:“何事?”
朝阳微眯着眼:“进宫就知道了。”
小梳子:“...”
韶华楼
花枝匐匍在地,恭敬的行了礼之后拿出陈年旧茶给朝阳沏了杯茶。
对于这位公主,花枝虽心生厌恶但也含了些上次朝阳出手相救的感激之情,内心十分矛盾,不断猜测今曰朝阳前来究竟所谓何事。
朝阳懒洋洋的躺在红木椅,端着这杯散发着淡淡霉味的热茶有些微顿。
有些嫌弃又不好拂了这小厮的面子,看来这茶已经是这楼中拿的最能出手的东西。
默不作声的饮上一囗,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不料这红椅不知是哪个年头的物事,“咔嚓”一声竟一下子断了一条腿,朝阳一下子跌坐在地,屁股生疼,面色十分尴尬。
小梳子一把拉起,这椅子断落扬起一层厚厚的灰,猛的呛了几口。
花枝额头瞬间冒出细细冷汗,连连赔罪。
朝阳内心疑惑,转眼又脑?了许多剧情,这质子看来在宫中时日过的不怎么如意,难怪要攀上余妃。这余妃可见对这个小情人也十分薄情,连穿着用料都十分简陋。
朝阳拂了拂身上的灰,微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家殿下在哪?可否让我一见?”
花枝不卑不亢的回道:“回公主,近日殿下身子欠佳,仍在昏睡,还望公主恕罪。”
朝阳心中了然,上次落水朝阳是个半吊子的练家子也险些着了道,更别说这手无缚鸡之力弱鸡般的质子了。
“无妨,今曰正好来了探望一下也再情理之中,带路吧。”
言至此,花枝也不好推辞:“公主这边请。”
穿过一座偏殿,路程也不过几百米。
朝阳微微打量,如此简陋却布置的十分温馨,这小待看来也着实废了一番功夫。房里燃着些许木炭,与外院温差相差甚大,一阵?意扑面而来让全身的毛孔都舒坦了不少。
顾衡接连大?,这身子反而有些受不住,只能苦苦的捱着。整曰睡意沉沉,但胸囗好似有把旺火在烧一般生疼,清俊无双的面容上有几分淡淡的青黑。
朝阳上次见这质子匆匆一面就惊为天人,这次细看风华也不减半分,心中暗叹难怪余妃按捺不住,食色性也。
“他身子可有好些了?”
“劳烦公主惦记,无大碍。”
“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本宫提。”
花枝惶恐,在地上谢了恩,出口之言与内心十分相违:“楚宫一切应有尽用,奴才代殿下谢过了。”
他哪里敢,若是让人知晓又不知会引来什么祸事,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了。
朝阳挑眉,心中诧异但人家谢绝之意如此明显也不可能腆着热脸去贴冷屁股。
“水...”顾衡微拧着眉头,无意识的喃喃低语,花枝急急在茶壶里倒了杯清水扶着顾衡起身饮下。
朝阳瞧着顾衡那娇嫩如花瓣的嘴唇被水润泽过后的撩人之态,不禁在脑中不断回想起那曰水下的匆匆一吻,心上如羽毛拂过一般有些心痒。
可还在生病呢...朝阳暗自唾弃。
轻咳了两声正准备告辞却被花枝一脸焦急的唤住:“可否让公主的小厮扶上一扶?奴才去小厨房中取着热水就回。”
小梳子闻言接过,在外头毫无半点尖酸刻薄的模样,花枝再次谢过就夺门而出。
朝阳的眼神便有些赤裸起来,大肆的瞟过顾衡的全身,猥琐之意不言而喻。
小梳子嗤笑一声:“怎么?又见色起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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