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十安在嘴仗上可是从来没输过,借势接着挖苦,
“你以为我愿意来?要不是你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欺负这几个小孩子,求我我都不愿意看到你,该说不说,当真你是不要了那张老脸,年轻时候这德行,老了老了更是如此,在下可当真是佩服!”
一旁的小萝莉可听不下去有人能如此侮辱自己的爷爷,虽然平时看起来她不太听这位老人的话,可是关键时刻当真真心维护,一点不含糊。
她做势就要起身给门口这位让人厌烦的碎嘴老头一个教训,可是被木北城一把拦住,直截了当的说着
“孙女,别去,你不是对手!这个老头最是没有风度,不禁人长得难看,而且还没有素质,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看他面相就知道是短寿的命,咱不搭理他!晦气!”
徐安年顿时没控制住笑了出来,看来这次,咱们的苏十安苏大高人,可算遇上实力相当,名副其实的对手!
苏十安刚想接着找回场子,可木北城可没给他机会,猛然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郑桦锦,面带复杂的说着
“你是郑桦锦,我师哥的好兄弟?”
郑桦锦听到这个问题,一直古波不惊的眼眸也发生了动荡,眯起眼睛沉声问道
“你是穿山鼠?”
木北城点了点头,挺直了腰杆,到是有点气派。
可是刚刚摆好让人心生敬佩的仙风道骨形象后,就被苏十安一句话破功了。
“什么穿山鼠,就是一只土耗子罢了,神气什么!”
郑桦锦可没有接这一茬,只是看着木北城,声音有点激动的询问着
“松明,他现在怎么样了?多年没见,现在身在何处!”
木北城听到这个名字,眼神迅速黯淡下来,好像变成一个风年残烛的老人默默低下头,眼圈竟然隐隐泛红,闭上眼睛,好像不愿意回想起以前一样,艰难的说出
“一年前,下墓未归,生死未知!”
“什么?”
郑桦锦全身一震,脚下不受控制的加大力道,顿时地面上价格不菲的白色地砖就四分五裂,破烂不堪,正中间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脚印。
木北城叹了口气,好像失去力气一般坐回到椅子上,手里拿起桌子上的古董物件,喃喃的说着
“我做这些,就是为了寻找他!”
此时的胖子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忙问着
“师傅,咋回事啊,你们认识?”
郑桦锦将心里暴躁的怒气强行压了下去,缓了许久,才微微开口
“你们是否还记得在去离人村的路上,遇到亡命笑的时候,我曾经讲过一个水龙王的故事!”
徐安年记性一向很好,连忙接话开口,
“记得!记得!水龙王是一个陪葬的天然玉珠,那时候你说它可以避水开道,在水中如履平地,所以叫水龙王,意思是有了它便可以像龙王一样在水中穿行!”
郑桦锦点了点头,紧接着一句话就让徐安年惊呆。
“对,没错,当时我帮的那位朋友,就是他的师哥,原名郭松明!”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世界如此之小,没想到这种机缘巧合下竟然碰到了旧人!
徐安年咽了一口口水,有点不敢相信,愣愣的问出
“那他们是?”
郑桦锦叹了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想了想,才缓缓介绍到
“他们,是名副其实的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
徐安年可不是第一次听这个词语,以前这种题材的小说和电影可没少看,哪一个少年对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不感兴趣,还记得前几年上映的一个电影叫做《寻龙诀》,看的自己是热血沸腾,对地底下那些神秘的世界异常的敏感,甚至做梦都梦到了自己也下去领略了一番古人的墓穴!
郑桦锦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摸金校尉。以前古代有四大盗墓门派,分别是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发丘门。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所以有称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的俗语,而我那个兄弟,就隶属于摸金校尉,一个多年没见,没想到他竟然.....哎!”
郑桦锦当真是有点伤感,嘴里喃喃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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