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璨忍不住笑了起来。
自言自语似地道:“还是年少时,跟着那些个狐朋狗友在一起厮混时曾看过,这都好多年不看了,所谓温故而知新,如今再不看一看,我都不知该如何...”
说着,停了下来。
忽然没了动静,陆嘉月悄悄地从被子里露出眼睛来。
原来丁璨就伏在枕上,一双满是促狭笑意的眼睛,正盯着她呢。
“你好坏...”陆嘉月一声娇嗔。
被褥里娇软的身子,被丁璨一把搂了过去。
轻柔的吻,渐渐变得深沉。
坚守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刻,终于可以释放。
然而他还未有动作,小丫头便直呼痛。
他又再吻着她,直到她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他二郎...
然而小丫头仍是呼痛。
他心疼她,不由停了下来。
小丫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丁璨心中微有疑惑,却不敢再妄动。
一时不由僵住。
转念一想,罢了,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
于是偃旗息鼓,将小丫头搂在怀里。
“好,我不要了...睡觉,好不好?”
小丫头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
然而欲望终究难熬,怀拥心爱之人却不能一尝巫山云雨的滋味。
实在难受。
小丫头在他怀里渐渐睡着了。
丁璨一抬手,将枕边那一本春宫图拿起,抛在了地上。
*
翌日清晨,早起去给丁老太爷和丁老夫人敬茶。
而后丁老夫人悄悄将小儿子唤至一旁,皱眉问他:“...昨晚怎么回事?”
已经有婆子将那雪白绢布拿给她看过了。
丁璨微有尴尬,想了想,笑道:“...她还小,怕疼。”
夫妻床帏之事,丁老夫人虽是母亲,却也不好干涉太多。
因此也就没再问下去。
可是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丁璨心里不禁琢磨,要怎么想个法子遮掩过去。
思来想去,便悄悄地将那作画的丹砂用水匀得浓些,滴了几滴在那雪白绢布上,扔到了一旁。
明日一早自会再有人取了去给丁老夫人看。
果然丁老夫人这才心感欣慰。
小儿子都快到而立之年了,只是盼着他早些有个孩子。
然而这一晚虽然丁璨极尽温柔,陆嘉月还是呼痛。
到了第三日这晚,丁璨本已不再抱有希望,于是便没有过份与陆嘉月亲热,只是拥着她安然入睡。
到了后半夜,却忽然醒了。
怀里的小丫头睡得香甜,脸颊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睛下,看去娇憨可爱。
他知道不该扰了她的好眠,可是偏偏此时情动不已。
比之往日任何时候,都难忍耐。
于是吻住了小丫头的粉嫩唇瓣,小丫头轻轻嘤咛一声,还没有醒来。
待到悠悠醒来,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身上的衣裤已经不翼而飞。
却仍是痛。
看着泪眼汪汪的小丫头,丁璨忽然惊醒,心中的疑惑,渐渐清明。
“...告诉我,那日你与晋王在阁楼中相见,有没有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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