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清晨,巴昂见尊上自外面回来,擦身而过之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还有一种女子特有的香气,自那次开始他就开始留意尊上,结果你猜怎么着,还真是让他看出点端倪,虽说不够经常,但也每月总有那么一次,且次次都是如此,甚至有一次他还发现尊上下唇破了皮,你说,换做是你,会不会乱想。”
白月溪凝眉点头。
“对了,还有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你猜怎么着,尊上的胳膊上居然有一个女子的牙印,这要不是那次巴昂不小心打翻水壶,他撩起袖子,还发现不了呢。”
白月溪抽了一口冷气,“以他神力,消除个牙印根本不在话下,可是他却一直留着,可见那女子在他心中分量很重。”
见她神色不是很好,雨娥宽慰道:“不过是一些猜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银色长发随风扬起,她嘴角一抹苦笑:“他如何,现今好似也与我无关了,倘若真是有情投意合的,也当祝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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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瀛的竹屋,秦若看看白月溪又看看肖歌,眉头紧蹙,拉起她的手便要走,却是被这一身孑然无尘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肖歌,不管你是神尊还是其他,都无权随意将人带离虚空,倘若你珍视她,就该尊重她。事事我行我素,可有问过她愿不愿意。”秦若不凡的身姿,即便是在肖歌面前也不曾落了下风。
“你又以什么身份来与我说教?护花使者?”他眼睛中一瞬而过的杀气,让一旁的泉瀛暗道一声不好。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我对她的心自来就是坦坦白白,没有欺骗也没有利用,今日你来问我这个问题,倒是也正和我意,之前恰是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得到答复,不若就现在吧。”说着他侧身看向白月溪,神情柔和道:“之前我和你说的事情,你可是有了章法?”
白月溪没有立刻答话,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清风和日,青丝如瀑,银丝若帛,宛若一对璧人,咫尺相望,脉脉含情。
此情此景印入肖歌的眼中,也同样的印入了泉瀛的眼中,却见银发少女执起交握在一起的手,轻轻撩起他的袖腕,一枚淡紫色的栖凤花霎时出现在眼前,与此同时,秦若心绪一转,惊讶的看向肖歌,后者神情莫名,背在身后攥的紧紧的手缓缓松了开。
他的觉醒很快,比蓝良快了好多,立时便与肖歌以及泉瀛有了感应,望着胳膊上的栖凤花印记,心思莫名。
入了夜,竹林中,白月溪走在前面,秦若跟在后面。
他轻轻拉住她。
“还是今日的问题,可以给我答复了吗?”自知道她失踪后,心急如他才是真的乱了章法,上天入地,哪里没有寻过,最后竟是在这里,还是与那人一起,那一刻他醋意大发,恨不能立刻将她带回虚空,不要说百年,就是千年万年,他来陪她。
“秦若,我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应当是一心一意,任何一方都没有权利委屈另一方,现今的我心中并没有将他忘记,倘若是与你在一起,那就是欺骗你,委屈了你,这样,你就太可怜了,我也太可恶了,我不想你变的可怜,也不喜欢自己变的可恶,所以,我想我已经给你答复了,你可明白?”夜晚的月光总是轻柔的,柔和了岁月,也柔和了心扉。
他默了一会,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在她发丝轻吻。
“我明白,不过,我会等,等你忘记他,等你接受我。”
他总是这般温柔,让人心安的温柔,她好怕自己会就此深陷这方温柔的沼泽中无法自拔,可是即便如此,又如何,他可以有他的秘密情人,难道她就不能有自己的心有所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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