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还不满足,继续哭穷道:“大人,小人家中还有买卖,这药又难炼制,小人上有父母....”
李知府打断道:“这也是个事儿...”他想了想道:“这样吧,以后衙内六房所需药材皆从你这儿采购,也免了你后顾之忧。”
喻言心中乐开了花,但脸上仍是一脸凄苦,摇摇头,叹了口气。
李知府可不管他开不开心,继续道:“对了,你那什么旗袍甚合我意,你差人到后衙询问几位夫人,为她们每人做几套,材料要好知道吗?——另外你放心,本官不会白要你的衣服,管家会付你银钱。”这点小钱他不在乎。
又完成一个目的。喻言装作强颜欢笑道:“谢过大人。”
管家上前询问:“老爷,拿多少钱?”
李知府心情不错:“这小子献药有功,这得赏!多给他一些。”
喻言在刘文通的陪同下除了府衙,柱子跟在身后,还有一对兵丁。
刘文通一脚将柱子踹的远远的,小声问道:“兄弟,你给六哥说说你那药真的有用?”
喻言嘿嘿一笑:“六哥,你这龙精虎猛的,也想要那啥...”
刘文通老脸一红:“兄弟,你是不知道,别看六哥这虎背熊腰的,但是家中四房姨太太,前不久又纳了个二十岁的丫头为妾,有时候真是扛不住...”
喻言哈哈笑道:“二十岁的丫头可正是十八路谭腿横着练的年纪,六哥你这也快五十了吧,这要是晚上一招没接好,六哥你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啊!”
柱子不知何时又跟了上来,作死道:“掌柜的,啥叫十八路谭腿呀?”
刘文通大怒道:“来人,将他拿下,打入大牢。”
下人敢私自偷听老爷谈话,还敢插话,简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更何况这已经涉及到刘文通最重要的秘密了,别看刘文通跟喻言好说话得很,但他可是一个从六品的武官,脾气也是火爆至极,岂能容忍柱子这样的行为。
后面兵丁闻言二话不说,上前直接将柱子按到在地,绳捆索绑,压着就要往大牢方向走。
柱子跟喻言没大没小惯了,哪里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此时直接吓傻了,大声求救道:“掌柜的,救我....”
我救你妈的个波,你他娘的平时戳我轮胎还不够,还要戳当官的轮胎?我能饶你了,别人能饶你吗?老子摊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还救你?弄死你才好!
话是这么说,喻言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开口向刘文通求道:“六哥,绕了他吧,这小子平时跟我没大没小惯了,我带他给您赔不是了。”
兵丁没有得到命令,继续压着柱子走,很快就消失在了街角。
刘文通平复了一下心情:“放心,我不会拿他怎么样的,不过吃两天苦头是免不了的。”
喻言想了想也没有坚持,点头答应了下来。这样也好,柱子这样下去,早晚会因为这嘴惹出祸端的,今天是刘文通还好说,以后要是遇到其他人呢?就当吃一堑长一智吧。
刘文通埋怨道:“兄弟,不是六哥说你,你到哪儿找得这么个伙计,春意楼把你卖了吧,这又跟我来这一出,也太不知道规矩了。整个就是个二愣子。”
“谁说不是呢!六哥你不知道,这小子还有更可气的呢!”喻言将柱子的英雄事迹说了说,最后老气横秋道:“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本性也还不错,所以还请六哥放了他吧!”
刘文通哈哈大笑道:“兄弟,你心太善了,这样下去可不行。这也就是你,换了是我早把他给剁了。行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帮你好好调教调教两天,完事儿给你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