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战团,汤建德喊出那话没多久,就被陈宇盯上了。
这一切事情起因,本来就是这家伙精虫上脑给惹的,现在还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陈宇脚下一蹬,径直冲向汤建德,两人相距不过一米多,转瞬即至,手上短棍挥舞出片片残影,毫不客气的接连落在他的身上。
“嘶…啊…啊…”
棍子始一落在身上,汤建德痛的倒抽口气,狂风骤雨一样的棍影紧随其后,他只剩哀嚎的份。
眼看陈宇冲向汤建德,中年执事脚下顿了顿,这一停顿,让他多挨了几棍子。方才持刀横扫过去,青年执事这一次也跟着持棍扫向陈宇腰间。
面对刀棍的两面夹击,陈宇随手将短棍甩了出去,将两个围在周边的红蝎堂喽啰砸倒在地,双手抓住汤建德衣领一提,直接与他互换位置,把他放到刀棍中间。
中年执事马上变招,大刀从下往上斜切向陈宇,那青年执事不知是变招慢了,还是故意的,直接一棍子扫在汤建德身上,将他整个扫了出去。
好像一个破布袋一般跌落在地上,汤建德喷出一口瘀血,头一歪,竟是晕了过去。
大刀锋锐的刀刃闪烁着寒光,手上没有家伙什的陈宇,只能选择暂避锋芒。那中年执事刀法纯熟,或劈或切或扫,攻势接连不断。
一旁的青年执事伺机而动,不时或扫或点向陈宇中下两路。
陈宇在两人的默契配合下,不断闪身退避,偶尔实在闪避不过,他就会选择硬撼青年的长棍,毕竟被棍子打上一下远比被切一刀要好受的多。
边打边回忆高天扬曾跟他说过的一些战斗技巧,之前有些东西听着还挺玄乎,结合眼下的战斗,却是明白不少。
难怪那家伙一直说,试验出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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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一座占地颇广的宅院,院子中间立着一杆大旗,旗面绣着一只红色的巨鳌毒蝎。
一个红蝎堂喽啰急急忙忙的穿过大门,径直跑向大堂,在大堂门口,被两个手持大刀的守卫架刀拦住。
“大执事有紧要事情要我通报堂主。”被拦住的喽啰着急的说道。
听说是大执事的吩咐,一个青年守卫收了刀,说道:“堂主正在里面会客,不宜打扰。”
“汤执事招惹了一个年轻人,发了红蝎召集令,带我们赶过去的大执事,跟那年轻人交手之后,怀疑他是一个三阶斗者,特意让我来通报堂主。”
闻言,守卫连忙让开身子放喽啰进去。
一进入大堂,喽啰就看到堂主正跟一对夫妇在聊着什么,“扑通”跪在地上,低着头,告罪一声,颤声将街道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完喽啰的讲述,红蝎堂堂主站起身,冲夫妇二人抱拳说道:“那些不成器的东西,成天给我惹麻烦,让县尹大人见笑了,我去去就回,二位还请坐着。”
红蝎堂堂主嘴上说得客气,却是不等那被称做县尹的中年人作出回应,便自顾走出大堂。
看红蝎堂堂主跨出门去,妇人低声说道:“那丫头又偷跑出去了,该不会?”
“这……”中年人稍作沉吟,脸色忽变,腾的站起身说道:“走,我们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