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今日这么多事?”皇帝威严地说道“淮州太守!你先说!”
“遵旨!皇上,前些时日禀报过的淮州地区运河就补规划,微臣重新做了计划,原本一年的工程,只需要三个月就能完工,而且资金可以省掉七成!”
“嗯?为何突然形势好转?”皇帝疑惑地问道。
“这些年来,淮州一带百业正兴,粮食富饶,富商和富农们得知运河有损,纷纷捐钱捐人捐物,自愿进行修补!”
“那是百姓自己的钱,怎么能要,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吧。”
听了皇帝的话,淮州太守不知该如何作答,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脸上开始冒出冷汗“可是…可是皇上…这钱也不好退,就当是当地居民为造福自己做的修行吧?”
“准了!还有吗?各位爱卿,都接着说!苏州太守,你呢?”
“回皇上,关于苏州赋税一事,微臣重新做了规划,原本每丁纳绢二丈,棉三两可加至纳绢三丈,棉四两!且富裕有足!”苏州太守微微颤抖的双手正拖着几本奏折。
“前些日子,寡人还与你商讨过纳税一事,你说增税不得?这才过了几日又说富裕有足?”
“回皇上!前几日是微臣派属下做的统计,与皇上商讨后,觉得一定是下属有误,于是这几日微臣亲力亲为,重新统计了一遍,确实皇上所言恰到其处!”
有人反常自然也有人疑惑,退朝后,一些不明所以的官员立即围绕着淮州太守等人询问起来。
“夏大人,你们江南的运河修复难道还和潮水有关?涨则轻修,落则重挫吗?”一位尖嘴猴腮地官员取笑道。
“你知道个屁!”苏州太守爆了句粗话,额头上的汗迹还未消失。
“到底怎么了?”又一位官员问道,看似真的不知情。
“八合门的徐良凤。你知道他为何没来吗?”淮州太守轻声说道。
“不知道啊?这老头我还真没注意!”
“查案去了,昨晚九侯王府被灭门了,这么大事你都不知道?”
“啊?怎么回事?”
“听说是九侯王在皇…”
“不可乱说!不可乱说!长安城内的风言风语,我有事,我先走了!”
有些人已经觉察出什么,提前脱了干系选择离开。
“所以说,长安城内有几位主儿,自以为自己是世袭爵位,功臣之后,暗地里给皇上使绊子,就是找死…还差点把我拉下水,还好我及时醒悟,没继续拿运河之事做文章!”苏州太守抹了抹额头“大概意思自己琢磨去吧~我不说了,老头子我还想五世同堂呢!”说完灰溜溜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