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经过重重关卡,走进基地的一个房间。
房间极其大,却非常空荡,没有任何东西,只有地面绘制了无数十分复杂而又深奥的图案。
丁冠超陪伴在大领导身前,有些困惑。
“你们的忠诚经得起考验,有些东西可以告诉你们。”老人看出了一众官员的疑惑,笑了笑,道“不可思议吧?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觉得不可能,那么早的时候就留下了布置,还是以如此不科学,不马克思的方式,可事实就是这样。”
老人的眼睛已有些混浊了,此时却无比精神奕奕,对左右的人道:“开始吧。”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布置好东西,丁冠超察觉到什么。
“这是?献祭法阵?”他有些惊疑不定。
“法阵?哈,这么来说地话应该是个召唤法阵。”
工作人员在丁冠超的注视下,取出一踏人民币,郑重地放在法阵中间。
老人压制住丁冠超欲言又止的心情,示意他看下去,口中说到:“这个法阵是很早前就留下来的,只能用一次。我一直在想该什么时候用,直到如今,我知道这个法阵就是为了今天准备的。”
随着老人的诉说,法阵发生了变化,法阵中心泛起红光,仿佛醒了过来,吞噬掉一张张人民币,红光越来越盛,直到某一刻,红光爆发,刺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
待人们恢复过来,却发现法阵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原地只有一个青年。
那青年穿着一身中山装,嘴角长着一颗痣,整个人显得温和亲切,但他背后那镰刀与锤子交叉的巨大虚影赋予了他无比的神秘与威严。
青年微笑着开口,一口湘音:“我正打算去图书馆看看有什么缺漏的,没想到我留下这个时间线的布置已经发动了,就来了。”
无以言喻的冲击感袭向丁冠超,他嘴里仿佛有无数话想说却说不出口,只感觉浑身无力,再看周围,却发现一个个工作人员都噙着眼泪,激动地跪伏在地,只有老人还平静地对视着那个归来的青年人。
青年人看着众人,脸色却冷了下来,他以不可置疑的口吻,命令道:“不许跪,中华人民站起来了。”言出法随一般,在场的工作人员们感受到一个无形的力量从身体涌出,令他们站起来。
青年人脸色柔和了许多,“都不要哭,华夏儿女流血不流泪。”这时,他终于看向一直静静地看着他的老人,有些感叹地说到:“你们做得还算不错。”
老人依然很平静,以一种无比疲惫的语气说:“我们犯了很多错,也走了很多路,但我们还是做到了,这盛世如您所愿。”
青年人冷峻地点点头,说到:“好,我留在这个时间线的力量不多,加快速度吧。”
他问老人,“我留下的东西如何?”
老人看向人防部的部长,示意他来说。
人防部的部长恭敬地向青年说:“四纵四横法网与八纵八横交阵脉都已完成,作为节点的各主要城市的防空洞与地道保存完整。”
青年眯着眼睛,道:“主要城市?”
人防部部长默然垂首,这些年来国内和平,人防部不怎么受重视,国家经济挂帅的策略下有不少人防工程都拆除了,能保留如此规模的规模已经难得了。
青年摇了摇头,道:“也罢。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路是自己走的。”
PS:感觉心里有些虚,改了很多次,不知道可不可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