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呢喃:“先死的是女人,可最终死的,总是男人、、、、、、”
秦关月愣了一下,问:“你说的是战场吗”
胡杨嘟囔:“别管战场还是情场,都是一样。”
“或许吧。可我虽然结婚了,却没有谈过恋爱,又是头一次做女人。没你那么丰富而深刻的感触。怎么样,我还像个女人吗”秦关月娇媚地问道。
哧、、、、、、胡杨笑了半声,吼叫:“你是他妈的一条母狼”
秦关月喃喃:“那也怪你这只公狼无能。你要八年前就让我成为女人、、、、、、”
“不是我无能,是被环境吓软、、、、、、现在也不晚我让你好好当女人,我让你下辈子都后悔当女人、、、、、、”胡杨腾地跃起,将秦关月扑倒在地,疯狂地进攻、、、、、、
胡杨又一次让秦关月死过去。可不久,秦关月便又一次活过来,冲着死狗般地胡杨,得意地笑道:“最终死的,还是你这个男人、、、、、、”
秦关月将胡杨仔细清洗一遍,再把自己清洗一下。然后,居然用双臂将胡杨托起来,抱到卧室,将他丢到床上,扑到他身上进攻、、、、、、
胡杨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浑身疼痛,酸软无力。伸手摸旁边,却摸了个空。他举目四顾,不见秦关月,又侧耳倾听,仍旧是声息全无。
胡杨忍不住呼叫:“关月,你在哪、、、、、、”
胡杨一遍遍地呼叫,可却没有一丝回应。
胡杨激灵一下坐起,想起聊斋里面的一些故事,许多都是人与鬼相爱。
难道说,秦关月真的早就死在老山前线,灵魂跑来与他相会胡杨想到这,腾地跳下地,跑出卧室,见到客厅地板上血迹斑斑,却没有秦关月的踪影。
胡杨疯子一般冲进浴室、厨房,又跑到另一个卧室,都是空无一人。
胡杨立时毛发倒竖,冷汗喷涌,瘫软在客厅沙发上、、、、、、
胡杨伸手摸着烟,点着狂吸,渐渐镇定,脑子开始转动,眼睛也好使了。
他看见茶几上有一打钱,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道:小狼崽子:
你到底长成公狼、、、、、、比狼还给力、、、、、、谢谢你让我成为女人
公狼,我本该跟你欢聚一阵。可我昨天同时接到命令,要我明天赶到卫星监控中心。军令如山,我必须得走。你就在这呆着吧。桌上的钱,够你用一年半载。如果有什么困难,请打这个电话、、、、、、
胡杨眼前一阵模糊,擦擦眼睛继续看:
客厅里的血迹,我犹豫再三,没有擦洗。留给你擦吧。这是我爱你的见证、、、、、、
公狼,你虽然让我成为女人,但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成为母亲。你记住,如果我不能成为母亲,下回探亲时,我还得找你、、、、、、
胡杨苦苦地一笑,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