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陆陆续续有人过来黎家帮忙。
板栗脱壳,杀猪,备料,摘野菜,做小食,钟樁糍,磨豆腐.......
村民有条不紊地分工劳作着,当然少不了那群青年,他们可是主力军。
“吱,吱......”两个婆乸在用水井边的石磨磨豆腐,泡得肥壮的大豆一会就蹍得碎碎的。
水井边还有其他村民在干活,他们难得偷闲一日,都笑逐颜开,有的还唱起歌谣。
“一岁娇,两岁娇,三岁拾柴务娘烧,四岁五岁学织麻,六岁七岁学纺纱,八九岁学绣花,十岁绣个牡丹花,
十一十二放牛羊,十三十四学种瓜,十五十六做嫁妆,十七十八带子女回外家。”
歌声低沉,委婉动听。其他人见此心痒痒的,你一句我一句斗起歌来。
“要唱山歌只管来,拿条凳子坐下来,唱到鸡毛沉落水,唱到石头浮起来。”
高亢的声音哟哟嗬几声后唱起来:“入山看见藤缠树,出山看见树缠藤,树死藤生缠到死,藤死树生死也缠。”
一道绵长回环曲折的声音接下去:“榄树开花花揽花,阿哥揽上妹揽下,牵起衫尾等郎揽,等郎一揽再回家。”
......
冷夕负责这次酒席的菜式,食物品种实在是太多,村里的人不懂做法。
酉时3-5a,冷夕被挖了起来教他们烤烧猪。同步指挥他们宰杀野鸡野鸭,开始煲汤,炖肉。
忙了两个时辰,由于吸入烤猪的油烟过多。加上村民较简单,要耐心的教他们才会上手。冷夕觉得嗓子快哑了,喉咙很不舒服,
“喏,阿花,给。”黎宇贴心地送上一杯暖水。
“啊”冷夕一气喝完,舒服地长叹一声。黎宇心里想,如果将脸上密布的伤痕去掉,阿花肯定是个大美人。
“宇哥,发什么呆”冷夕睨他一眼,黎宇猛地回过神来,他脸红耳热地接过杯子跑了。
这里的风俗是中午吃糍,冷夕兴致勃勃地看婶子们钟糍,很好玩的样子。
一根长一米多,宽高为十多厘米的四方木头,一头朝下嵌着一根高30厘米,直径5-6厘米的圆木头。跟木头成直角,像一个七字,也像一只马头。
这就是她们钟糍的工具,叫岱,那朝下的木头落下的位置是麻石做的樁凹。
一个婶子将泡了一晚的粟米倒下去,另一个婶子踩着这一头,那一头起来了,真像一只直着脖子的马头。跟着脚一松,马头就大力落在樁凹上。
如是着周而复始,直至米成粉,粉成团,粘在马嘴上。一个婶子蹲在一旁,时不时加水,用手将黏着的粉团拉下。就这样,一个踩,一个扯粉团,合作无间。
011章 庆贺大生日(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