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口供了吗”
“做了除了王琰之外，其她人包括王琰的两个室友都没有看见莫茹是怎么坠楼的，只听到了响声，等她们出来的时候，已经看见莫茹趴在血泊里了”
“那好，先带我去看看死者，你再给我讲一下王琰的口供”杨川道
“嗯”孙复点了点头，带着杨川向一辆警车走去
“根据王琰的口供，她是半夜被冷风吹醒的，她醒的时候发现宿舍大门敞开，这才发现莫茹已经不在宿舍了”
“你的意思是说，王琰也不清楚莫茹是怎么出宿舍的，她是后面才发现的，那她是怎么看见莫茹的”杨川问道
“根据王琰的口供，她是在宿舍没有看见莫茹，就到走廊上看了看，然后听见莫茹叫她，等她发现莫茹的时候，莫如已经站在了天台的边缘，全身湿漉漉的，还叫王琰救她”
“救她，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莫茹不是自己想要跳楼，那她干嘛要去跑到天台”杨川疑惑道从孙复转达的口供中他听出了问题，莫茹最后跳楼的时候叫王琰救她，明显莫茹自己不想跳楼，肯定有什么强迫她，害她
“这也是问题最古怪的地方”说到这里，孙复的脸色变换了一下，最终小声对着杨川的耳朵道：“根据那个莫茹的口供，她说她看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只女鬼，是女鬼最后将莫茹推下楼的”
说到这里，孙复的话也停了下来，脸色变换了几下，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又把目光看向杨川，杨川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沉吟了一下才向孙复问道
“口供真实性可靠吗，有没有可能造假，或者说，就是王琰将莫茹推下去的，然后说的假话”
“我也不知道”孙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口供是不是可信，不过王琰杀害莫茹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莫茹跳下来的瞬间，王琰宿舍的其他两个舍友也出来了，正好看见走廊上的王琰，时间太短，没有作案时间，而且，通往天台有一道铁门，是锁着的就是莫茹怎么去天台的，这都是一个谜”
最后，孙复再次给杨川说了一个信息，去天台有一扇铁门，而且是锁着的，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铁门锁着，莫茹又是怎么过去的，王琰的口供是不是可靠，如果真的可靠，难道真的是鬼杀人，这与些颠覆三观，杨川和孙复两人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个世界真的没有鬼吗作为警务人员，这一刻，他们突然产生了一丝动摇
实在是这件事请太诡异，从昨天徐芳死到今天的莫茹坠楼，无一不透露着诡异，很多地方都解释不通，事情的起因是因为玩笔仙，随后是几个玩笔仙的人说见到徐芳从厕所里跑出来，但是徐芳已经死在厕所，现在王琰又说是鬼将莫茹退了下来，还有，莫茹是如何穿过铁门上天台的
想到想去，这件事情只有两个可能，一个，王琰等人说的都是真的，另一个，这件事情是王琰几人合起来撒谎
杨川眉头皱起，几乎拧在了一起，这件案子有些悬乎，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有些背后发凉
在孙复的带领下，杨闯来到车上看到了死去的莫茹的尸体，已经变得不成样子，面部都是血肉模糊，从八层楼上坠落下来，冲击力不可谓不大随后，杨川又专门跑到刘东宿舍楼天台的铁门那里看了看，发现铁门是锁着的，而且因该有一些年月了，锁链都生锈了，正应了孙复的话，如果不打开铁门，人是过不去的，那么莫茹又是怎么过去的
一个个问题摆在面前，杨川的心头沉重，他发现这件案子简直有些无从下手，甚至，他自己的脑海中都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王琰等人说的是真的，不过这个想法冒出来就被他掐灭了，先不说这件事情是不是怎的，如果是怎的，那他怎么办案
“杨队，现在怎么办”身后的孙复开口道
“先回局里吧，大半夜的，不要吵着学生休息了”
杨川挥了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