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低头，开门。
巫氏一把拉住柳儿。
“对不起。”
柳儿低头。
“哦。”
淡淡的口气，听不出多少认真。
巫氏心里一跳。
柳儿依旧面无表情说道。
“进来吧。”
巫氏左右一看。
刚住进来的屋子，还挺冷清的。很多东西都没收拾出来。列如前院的花园光秃秃的啥都没有。连泥土都是裂开的。缺少搭理又很是颓废。
巫氏跟着来到后院住处。进到炕屋就好受很多。火盆燃烧得很旺。
五音正在打扫屋子，看见巫氏，双手老实的放在两侧。有稍息立正的既视感。很是认真的对巫氏行注目礼。但是就是没开口喊巫氏。
巫氏也没有计较。
柳儿把早餐给五音。
“这个给蓝凤凰拿去。你也在她屋里吃了再去看泡泡。等会泡泡就要醒了。”
五音跳得飞快，拿着洗饭和包子一溜烟就走了。
巫氏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平日里都是柳儿耍宝，现在柳儿沉寂了。两母女之间剩下的都是尴尬了。
巫氏清清嗓子。
“我今天来是找你说说话的。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认真和你说说。我怕你心里有疙瘩。我自己也不好受。我...对不起！”
柳儿撩起眼皮，唇角带着的笑有些冷。
“啊，我就是个牺牲品。可以牺牲掉的那个。我一直都知道。你不用说对不起。”
巫氏脸色一白。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个孩子就是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