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今儿个日头甚好把妩娘邀来荡秋千吧”
“清儿,明儿个就是赴宴之日,你怎地还一心玩闹竟不为这赴宴打算打算”若月一颗心操的稀碎,自家小姐越发小孩子脾性,着实让人头疼
“你且去请妩娘嘛但凭她们梳妆成花姑子,能及得上你家小姐我分毫吗”从灵晃着秋千好不安逸。
“旁人如此说我姑且当成大话来听,你确有自负的资本”
“妩儿来得可巧我正打发若月去请呢”从灵闻声回眸一笑,但见妩娘一袭红裙曳地,长发及腰,只以白玉簪子稍绾发髻,美不胜收
“妩儿偏爱祭红”
“无谓偏爱,只是自觉担不起洁净颜色”妩娘颔首一瞥身上红裳,神情落寞。
“人贵在自敬自爱,洁身自好旨在心中,不在其他我道你偏爱祭红,这祭红何尝不偏爱你能穿得妩媚动人、万种风情可不是谁人都能驾驭如你”
妩娘不语,只静静凝视从灵。
二人对视良久,且眼波婉转中的电光火石让若月思及要不要自戳双目
“清儿明日如何梳妆打扮”妩娘率先开口。
若月轻吁:尴尬亦能使人轻生
次日,宁则士打点妥当立于宁府前门等候家眷,但见宁怀柔、宁愿柔同宁念柔皆盛装陆续出府,继而候在马车旁,独从灵迟迟未到。
宁怀柔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虎视眈眈想瞧一眼清澄,心道:昨日命人将爹爹送与她的华服动了手脚,看她如何能嚣张到宫宴将始也不知那贱人的疹子有无大好
宁念柔独自坐进马车,并未同宁愿柔等人立于车旁候着。
众人急不可耐之时,宁怀柔开口:
“爹爹,大姐许是时疫未清,不如留于府中好好将养吧身子比起这宫宴可重要许多”
“着人去催催澄儿。”
翁管家领命正欲奔赴纤盈轩,但见从灵一袭红裳,款款而来。
“爹爹可是等急了不知哪里来的坏畜生毁了爹爹送与澄儿的宫装只得借了妩姨娘的衣衫来,方才耽误了”
“无碍无碍,澄儿如何装扮都很得当只为何要缚着面纱,许是疹子未清”宁则士环视清澄,红裙加身,红纱拂面,额间未好全的一点猩红遥相呼应,神秘特别,倒比自己命人备的那身宫装有心思
“无关时疫,只女儿生得如此貌美怕叫旁人瞧了妒忌爹爹,那当真是女儿的罪过”从灵声情并茂的自恋,末了还轻叹一声。
“哈哈丫头越发爱玩笑”宁则士宠溺的轻点从灵鼻尖。
宁怀柔见此气冲冲坐进马车,宁愿柔亦坐进马车,只宁念柔抚开窗幔一角扫了车外一眼,随即又放下帷幔。
“老爷,奴婢怕宫中时兴花草引发小姐过敏,故而让小姐缚以轻纱。”
“若月心细,照顾小姐很是妥帖”
话毕,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皇宫出发。
“小姐,该下马车了入宫只可步行,仅皇室成员才能以撵轿行进”
第十章 中原宫宴(上)(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