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旻点点头“是啊。”
“既然是感谢我的,首先你应该在我回话之前,先干为敬。可你没喝,我已经说不用客气了,我们的这杯酒不是应该抵消吗”
鑫旻郁闷,“这是什么酒桌礼仪啊”
“你也说,你这是酒桌礼仪,可我们现在又不是谈生意,只是简单的聚餐而已,更不用那么正式吧。”
鑫旻放下酒杯,“好,既然如此,那我欠你恩情,怎么报。”
“不用了,遇到那样的情况,大家都会这么做的,不需要报恩的。”白浅悦拒绝着,不过,这让鑫旻很难做吧。
“抱歉,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如果你不给我机会,那我只能以我的方式还恩了。”鑫旻挑明。
白浅悦好奇地看着他,“你的方式”
鑫旻点点头。
颜云轩和阿恒知道鑫旻的习惯,是个典型的商人,有些事情一旦没有解决的办法,他会把它当做交易,以钱衡量,包括恩情。
“那你所谓的方式是什么”白浅悦问。
“你开个价吧。”鑫旻淡淡地说。
白浅悦看着他,笑,“够爽快的,不过,我不喜欢你的方式。”
“喜不喜欢是你的事情,怎么还恩,是我的事情。”鑫旻说,“有些事情,能用钱解决就算最简单的。”
“是吗既然如此,那我可以选择其他方法吗”
“说说看。”
“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情”鑫旻好奇地问。
“现在还没想好,不过既然你出手这么阔绰,那个要求根本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所以,我就说,用钱办事比其他方法快多了。”
“世界上,有些东西是钱衡量不了的。你放心,我保证那个要求不会过分的,如果你觉得过分,你有权拒绝,到时候再用你方式解决。”
鑫旻点点头,看着才二十出头的女孩,觉得她有点与众不同,端起酒杯喝酒。
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阿恒提出下半场是去ktv唱k。
白浅悦想拒绝,却被雪蕾拉过去了。
ktv里,鑫旻首唱,活跃了整间ktv的包房,白浅悦坐在雪蕾的旁边,和她聊天。
颜云轩玩着手机。
鑫旻唱完后,将麦克风扔给颜云轩,“你的歌,快去吧。”
颜云轩唱了一首张学友的歌,挺好听的,放下麦克风。继续玩手机。
冰清上场,鬼哭狼嚎地飙高音。
雪蕾唱了一首王心凌的还是好朋友,她想借以表达自己对颜云轩的感情吧,他们还是可以做好朋友的:
已经忘记了到底等待了多久,你还没把那句话说出口,街上的情侣手牵着手,我们只有沉默,从朋友到恋人究竟多少步骤,你永远只会静静看着我,期待着某天会萌芽结果,会不会就这样落空,我们是好朋友,还只是好朋友,但朋友的线我们早跨过,脑海里头总是充满着你的笑容,我知道你也有同样的感受,如果没勇气会这样错过,一句话就够,其他都别多说......
曲毕,算是道明了自己的心意了,雪蕾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颜云轩,便坐下喝酒。
阿恒牵着芸萱,一人一个麦克风甜蜜蜜的情歌对唱,羡煞旁人。
唱累了,阿恒、芸萱、鑫旻、冰清在玩色子,没人唱歌。
雪蕾问,“悦悦,大家都唱了,你也唱吧。”
白浅悦摇摇头,笑着拒绝,“不用了。”
雪蕾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玩,把不开心的唱出来心情就会好多了。”
白浅悦点点头,去点了几首能够表达她心情的歌,hatakesitto
everytieyouakeaay,youtakeysileaay,
butihaveoakeyoustay,
everyproiseyouhaveae,theresnothingcoulreplace,
ihesitateifyhtonehocaelate,
itrytoenfeelsoashae,youshoulnbeinsieyin,
butiasoconfuse,ialaysthinkofyouhatitakestoissyouso,
hestheoneishoulhavehol,butictbloysoul,
ioyougo,hatitakestoissyouso,
henyoneicoulntfinyrainbo,butictleavehialonein
sorro,ihavetoletyougo,everylittlethingyousayeverything
etaste,theyaresoethingcoulneverbeerase,everythie,
theresnothingcoulreplace,ihesitateifyhtoneho
caelate...ifhenteverylife,the,
butiontarehellbesosa,issyouso,hestheone...
ihavetoletyougo.
白浅悦发着标准的英文,开头低音部分,道出了离别,渲染出淡淡的伤感,中间的高音部分唱出了自己的不舍和想念,歌词是她内心的写照,唱红了眼。
颜云轩本来是一直玩手机的,听到中间她飙高音的部分,被她的歌声吸引了,一直静静地听着她唱。
雪蕾从头到尾都看着她,大概是她正在遭遇感情的挫折,莫名其妙地会心疼。
阿恒他们本来是在玩色子的,中间听见白浅悦的歌声,停下来,怔怔地看着她唱歌。
他们都没看到站在前面唱歌的白浅悦哭了。
曲毕,下一首,反正没有人和她争麦克风,她要唱个够,她要好好发泄她的心情。
看得最远的地方,唱出了她与月荷的过往。
就像歌词写的:你是第一个发现我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所以当我不肯落泪地颤抖,你会心疼的抱我在胸口,你比谁都还了解我,内心的渴望比表面来得多,所以当我跌断翅膀的时候,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我要在看的最远的地方,批第一道曙光在肩膀,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阳..有时候觉得我们很不一样,有时候又觉得我们很像,都爱仰起头不听命运的话,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
似乎是唱上瘾了,接着下一首,可惜不是你...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我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但我无法完全交出自己,努力为你改变,却变不了预留的地平线,以为你在身边,那也算永远,仿佛还是昨天,可昨天已非常遥远,但闭上我双眼,我还看得见,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还能感受那温柔,那一段我们曾心贴着心,我想我更有权力关心你,可能你已走进别人风景,多希望也有星光的投影...
三首歌唱完后,白浅悦已经泪流满面了,偷偷擦点眼泪,低头将麦克风放到沙发上,躲进厕所里。
芸萱看到白浅悦,知道她又想起心里的痛了,对她有点紧张。
此时包间有点静悄悄的,白浅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的泪痕,泪腺发达,突然又控制不住的掉泪了,抽出纸巾,拼命擦,可眼泪却在拼命掉,好像永远也擦不完似的...
索性闭上眼睛,眼泪便慢慢的止住了,过了几分钟,等到自己心情平复了,在出来,此时包间又恢复了之前的嘈杂声,仿佛刚才白浅悦献唱的事情没有发生。
白浅悦看着一直玩着兴奋的芸萱,不好意思打扰她。
便和雪蕾、颜云轩打了声招呼后,便回去,雪蕾看着情绪不稳定的白浅悦,想送她,颜云轩考虑到他们两人的住处完全相反,便主动去送。
两人走在路上一片宁静,夏日的夜风,轻柔地吹在身上,有点凉爽,颜云轩说,“还没有平复”
“好多了。”白浅悦声音小小的。
“你确定”颜云轩问。
白浅悦点点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我过几天要去欧洲了。”颜云轩淡淡地说。
“出差吗”
“不是,是出国留学。”
“嗯,那挺好的。”过完这个暑假,要是能够将一切都恢复之前就好了,他们六个人还在一起,她没有遇上颜云轩他们,想到这里,白浅悦被自己的愚蠢的想法吓到了,怎么可能没发生了,每个人的痛和改变都是那么真实啊...
“你是和蕾姐一起去吗”白浅悦想起雪蕾曾经和她说出国留学的事情。
“嗯,我们是一起申请的。”颜云轩解释着。
“云轩,蕾姐是一个那么好的女孩,你不打算追回吗”白浅悦一直好奇着,他们无论怎么看,各个方面挺配的呀。
颜云轩淡笑,“已经放下的感情,还拿起来,那当初为什么还要放下”
“当你对当初的选择后悔莫及的时候,还爱着的时,都会重新拿起来吧,而且重新开始,会比之前更懂得珍惜啊。”
“那从一开始就不爱呢”颜云轩说出了问题的重点。
白浅悦语塞,如果是不爱,放下便是最好的解脱和成全。
颜云轩看到白浅悦没有说话,“晚上的歌挺好听的。”
“谢谢夸奖,也谢谢你送我回来。”白浅悦看着自己的家门口,感激地说。
“嗯,你进去吧,晚上风凉,多注意点啊。”
“好,路上小心,回到了给我信息。”
“好。”颜云轩看到她进去后,便离开。没想到今晚她竟还有这样一面,对她越来越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