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探望他?”瑶珍公主惊讶地道:“你想死啊?隐牢是轻易不许人入内的。”
“那就算了。”李少华微笑道:“夜落雨若是要弑君,多少人在你父皇身边也是没用的。你父皇心知肚明,他其实就是张好了网逼得夜落雨往里跳!”
“喂!你真是想死呀!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讲?”瑶珍公主道:“幸亏我摒弃了身边的人,若传入父皇的耳中我也救不了你了!”
李少华感到心中温暖,拉过她的手,道:“瑶珍,原来你还是蛮关心我的!”
“谁关心你了?”瑶珍公主抽回了手,嗔道:“你去劫牢我都不管你!”
李少华心中一动,道:“隐牢你能进去吗?”
瑶珍公主抬眼看他,道:“你要做什么啊?我可不会助你劫牢!”
李少华苦笑,道:“就我这点本事要劫牢顶多是进去陪他,我有这么蠢吗?”
瑶珍公主摇摇头,道:“我不能带你去,父皇会把你当成他同伙的。”
李少华心中一喜,道:“我只想请公主代我去瞧瞧他现在是什么情形,关照一下看押的人,待他好一些。”
瑶珍公主叹气道:“你很走运,我每年都有一次进隐牢的机会。再过两天就又到了那个日子,那是父皇给我的恩典。”她说着,望向了宫门外,眼神里有一些复杂的情感流露。
李少华没有多问,又坐了一会儿,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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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夷都途经的偏远小镇上,一辆马车在镇口客栈停下,马车内走下两男一女,女子容貌娇艳,银发如瀑垂到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