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等人就是一笑,总算是回到自己的主场了。小样儿不知道当朝科举是什么情况了吧?
……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卧山村陈家的酒席进行到很晚,终究是结束了。
众人喝到最后只有秦不怨一人醉了,可能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醉酒。
人这么多,又有谁能明白他?人这么少,大顺竟只有一个……
陈勇带着秦大石和醉酒的秦不怨,到一个早已收拾出来的房间休息。安排了一个妇人照顾,陈勇自个返回正厅。
“呵呵,咱们几个老兄弟出去走走吧。”陈勇摆摆手,制止急欲讨论的老兄弟们,率先走出了家门。
走了很远都没人说话,其中一汉子忍不住先道:“大哥,这小子是个什么来路。我觉得他是个……怪人。”
“二牛说的没错,他确实怪啊!大哥,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对人的称呼、对礼仪的认知?”张文搓手道,大山夜里特别冷。
“你说说。”
“通篇都是‘你我他’之类的通俗用语,不拘小节而谨守大礼!”张文一言而概之。
“恩。还有奇怪的短发,他解释说是异地生存的需要和审美的区别。服饰也同样如此。”陈勇笑道。
张文思量一二,道:“为了生存这有点牵强了,后者倒是可信。现在的汉族和客家人就是明证,两者在秦朝以前都是同一个祖先嘛。”
陈勇点头同意,龙生九子各有所好,一个祖先分出来的两个族群,时光流逝,在服饰、习俗乃至礼仪上有所区别都是很正常的。但你能因为这些东西就说他们是异族吗?
当然不行!
五人中有一个人一直在抓耳挠腮,他想发表意见很久了,奈何找不到机会插口。这下机会来了:“大哥,我发现姓秦的对普通人很好,就好像……就好像……比如妇人给他脱鞋,烂醉成泥了还迷糊糊的对妇人道一声谢谢!还有,他对高官富商这类人则是以‘腐败’‘蛀虫’来形容的!”
陈阿大说的陈勇等人都有所察觉,后者他们理解,谁不想当人上人啊?但后者怎么解释,太过自降身份了。秦不怨怎么说也有一百兵士追随,不至于这么“礼贤下士”吧?
而且他的手下那个叫秦大石的,就像个木头人,自家将军醉酒吐成那样,他倒没想过主动为其整理一下,再扶去休息。好像秦不怨的其他属下也是这样的,真不知道教他们说什么好……
“老张,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什么结论?”
“至少姓秦的不是那人派来的!还有就是,这小子狡猾狡猾的,话听三分就好。”
“哈哈,知我者张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