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下山收拾行装,准备第二天跟他们一起走,见秦雪下山,太极道人问竹青:“刚才为什么答应她?”竹青回到:“说是出游不过是玩罢了,带着她没什么不好的!路上就咱俩人也没什么玩的不去带着她,身边肯定缺不了笑语。”
“收拾行装!马上就走!”太极道人形色慌张,有多不愿意带着她,直奔道观后方去拿路上要用的东西。
竹青拿他没办法,只好跟着一块收拾,为了不让秦雪发现,太极道人打算晚上走,正是都睡觉的时候,就算明天一早发现了,他们也早已走远了。
夜空下,两人并排而行从一座矮山上下来,模糊看见一人身穿道袍,身长八尺,十分威武,手提宝剑满脸英武之气,一人青衣徐徐,肤色嫩白,活生生的把脸蛋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远看像个书生,超凡脱俗的气质加上衣不染尘的境界,多少人看着都眼热。
两人站在一起,像是再讲述着两个不能超越的神话,两人在这夜色的掩护下静静的走,不发出一点声响,生怕惊动了别人一样。
走着走着,看见远处的一间小屋,就要靠近的时候,青衣男子突然被路上的一块石头绊倒,哎呦一声划破夜空,但是却没有想象的事情发生,没有惊动任何人,道士扶起青衣男子说:“竹兄何必呢?我只是怕她跟着会出危险罢了。”
竹青笑笑“没有没有,只是没看见有石头罢了,不是故意的。”谁信啊?堂堂轻功天下第一的人绊倒啦,这借口太唐突了点吧!“竹兄若是没事,你我还是快些赶路吧!”“好好好,赶路赶路!”竹青答道。
两人刚到村口,一块石头上,一身雪白的女子坐在上边,仰望着天空,数着那星星,这女子不大,看着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嫩白的皮肤上没有一丝杂质,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天空,披肩的长发上系着一根白色的发髻。身边一匹枣红的马,雄壮威武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在石头旁边吃着草,马身上有一个小包袱。
这正是太极道人送给秦雪的那匹马,只是不敢认那一身雪白的人,太极道人上前,女子转身一看,笑了出来。
叹一口气,少女上前怕怕的站在身前道“我只是想跟太极哥哥出去玩!”不等太极道人说话竹青连忙说“去,怎么不去,我们正好想去喊你,你怎么先出来啦!”秦雪一听乐开了花,身上的白裙子翩翩而动,看着十分美丽。
三人结伴而行,向着山外走去,渐渐离开了村庄。
一座高峰之上,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坐在习武场上,拔出一把长剑,气定神闲,这里是乌教支派幻教,因门下弟子过少,又无任何剑法可学,只是练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对于武术学来讲,算是一些基本功吧。
中年人正是幻教教主,正在养气修身,静静的坐着,一支箭羽划过长空,透着无尽的杀气,朝着这边射来,那中年人跟本没有防备,中了面门,箭羽从前面透过后面,扎了个结实,那中年人都没明白过来什么事,变成了箭下之鬼。
几个年轻的弟子上前,看见教主惨死,慌了手脚。
乌教山门前,一群人围在门前,大殿上也有不少老者议论着,也有几个中年人现在大殿中,表情十分着急,像是遇到了难事。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大殿门前出现一个身穿黑袍的人,黝黑的面貌更显得中年人深沉老练。
大殿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吵嚷,也没有人再议论,全都站起身来向着乌恒见礼,乌恒走到中央宝座前,反身也不坐下,乌光四射的眼睛看向四方,众人见他不坐,也不敢坐下,都站在原地,等着乌恒发话。
乌恒说到:“诸位来此我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此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诸位不需在此吵嚷,当细细查来。”
大殿上一位老者问道:“如今被杀的全是乌教之下攀附的小教教主长老,如今杀人的手法全是一箭穿死,依照手法判断,定是那天环教的后人!”
乌恒言道:“诸位如今加强守护山门,切不敢掉以轻心!此事我会处理的,都退走吧!”众人听乌恒如此说到,也都没有话说,众人散去。
乌教攀附的小教派的教主依旧被射杀,没有停止,这不是令他们害怕的,令他们害怕的是此人脸都没露,只是一支长箭划破天际射杀过来,现在都没有教主敢露头啦,几乎与是露头就死。
但凡是攀附乌教的小门派全都遭到了袭击,一些门派的长老出门,被乱箭射死在自己家大门口,不出来的人都被那莫名的穿天箭射死在家里,莫名的恐慌在传播,乌教上下人人自危。
乌教山门外,躺着一个老者,浑身都是箭羽,黑色的铁甲上扎着穿透而过的箭,惊恐的表情写满了不甘,跟本没有出手就死在对手放出的箭羽下。
漆黑的大殿上,几只猛兽张牙舞爪的,栩栩如生雕刻工艺完全是一流的。乌恒站在大殿上,一指箭羽破风而来,飞行的速度可以知道对方用了全力,势必要杀死他。乌恒站在大殿中,眼看就要中箭,突然抬腿一脚踢在剑头上,箭羽的速度不变,按照原来的方向射入,乌恒依旧不死心,抬手抓起一杆长枪找准刚刚的位置,用力一投。
对面的一座山峰上,陈峰手中拿着百殆弓,注视着前方,突然眉头一皱,一指箭羽朝着这个方向射来,抬手抓住箭羽,定睛一看,就是刚刚自己放出去的那只,开口言道“老贼果然难杀!”正待他准备退走之时,身后呼呼响了起来,也不等后方东西靠近,陈峰后翻起来,踩在飞来的东西上面。
长枪乌黑发亮,踩在脚下向前冲去,正撞在一颗大树上,笔直的扎在树上,枪体也不抖动。
陈峰心惊,若是被这长枪扎住,定是一点活路都没有,想罢自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