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感觉是惬意的,本来带了一大包课本,计划数学做几页习题,英语背几篇单词,历史看完近代史
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七天长假没打开过一眼,不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是“东风来了,都懒得刮”
待在家里没事干的时候就看看电视,听听音乐,从不惦记书,就算没事干的时候也要找事干,到朋友家唠唠“家长里短”。
惬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依依惜别了老妈再次踏上“征程”。
我和同村那个叫冯海的男生还有刘宁,因为村里的其他女孩都去了职业高中,而只有我自己读了县普通高中,所以他们是和我一起返校的同伴。
我们要徒步走三里多的路程,然后到乡公交汽车站点去等公交车,就是那种比出租车大一点的公交车。
几点的公交车,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在站点停留多久,我一概不知,我们也只是干巴巴等着,它什么时候来,我们就什么时候上车。感觉如同命运一般。
等车是最无聊的一件事,尤其是不知道车来的时间,就像被判了无期。
无聊时,看看过往的人,透过树缝看看过往的车辆或者看看偶尔会飞过几只麻雀的蓝色天空。
站点是我们这个乡的加油站,加油站前面有个长长的花坛,里面杂乱的长了些各色的小花,虽然不名贵但艳丽极了
稀稀落落的会有车来加油,然后如鱼得水般匆匆开走。
终于公交车来了,从车上走下几个刚刚进城逛完街的妇女或者进城看病的老头老太太。我们三人慢慢吞吞上了车,因为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和我们抢座位。
司机撕下票给我们,我们付了钱,然后交易完成,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我总会青睐那个位置,因为那是个望向窗外的好地方,看着极速倒退的树木,村庄以及渺小的人,那一刻感觉时间模糊掉除了我之外的一切事物。只有我是清醒的,享受从窗外吹进来的风,会有一种轻松美好的感觉。
“活着好幸福”
公交车开到了十字街,我们便在拥挤的人流中下了车,然后依旧徒步走到学校,其实我们是可以打车的,只是一想到要花掉两天的早餐钱,还是作罢,反正我们正年轻,有的是精力
语文老师讲完了诗歌,我开始喜欢上了它,觉得诗人能把所有的情感只用寥寥几字就表现出来真的很是不简单。
喜欢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喜欢舒婷的致橡树,也喜欢郑愁予的错误。
从现在开始,我决定喜欢你了
正在细细品味: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同桌思婷那丫的又来捣乱了,拉着我说是一块上厕所,真搞不懂她,被她生拉硬拽地下了楼。
思婷是个胖胖矮矮的小女生,长得很漂亮,头发乌黑乌黑的,都快能和我相比了,不过她的却是很不自然的死黑。
我问她为什么头发是那种颜色,她说那是后来染的,我说为什么要去染头发她说如果不染的话,她就是一活脱脱的白毛女,我惊讶极了,年纪轻轻就一头白发吗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她说是血液问题,她妈妈也是那样,我说原来如此,于是盯着她的头发看个不停,她察觉了我异样的眼光,问我干嘛要那样看她。我说我在想,如果你变成“白毛女”回头率一定很高她呵呵傻笑飞过来一只手掐我的脖子。
她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能说会道,干事也精明,没有她不敢干的事情。只是有一点自控能力太差,上课稍不留神就成了“特困生”。我也不止一次地为此“折磨”过她,但成效甚微。
她是外向型女孩,我也是,所以我们相处得还算融洽。
老班又在讲着恼人的不等式,整齐的板书密密麻麻写满了本来并不大的黑板,不知道有没有几个人听,他讲得那么起劲儿。
我的眼皮在打架,头像是压了块石头,摇摇晃晃的,可能是昨晚睡得有点晚,乃至今天困得厉害。此时我多么想枕着胳膊,压着书,叭在桌子上打鼾呀也许会做一个吃鸡腿的美梦,可是我坐在老班的眼皮底下,我怎么能“背叛”他。强忍着睡意,装作很认真地样子,其实大脑早已经“休克”,他讲什么我一概不知。脑袋晃晃悠悠地不知几时竟砸到桌面上,磕到额头。
“啊疼”
差点没扰乱课堂秩序,幸好老班讲得出神。
叮叮叮
下课铃声,我爱你――
第十章 元旦联欢会(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