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有一大片烂尾楼。娄明绪在路边下了车,往楼群里走。地面没修,坑坑洼洼的,不时便有一堵薄铁板围成的墙,挡在那里。由于房地产业低迷,这里完全停工,一个人也没有。娄明绪不得不用那只独眼,注意地看路,并不断地数着楼的数。到第六幢楼房时,他停住脚。这第六幢楼楼前的地面,全是凸凹不平的土路,正中间的部位,还停着一架高大的塔吊,仍然一个人也没有。娄明绪往楼前走去。他不得不小心地走路,但脚还是没踩稳,身子闪了一下。他的独眼中喷射出怒火,骂了一声。
中间门洞,左侧,有道破木门,不合时宜地挂着一把大铁锁。娄明绪从兜里掏出两件东西,一件是钥匙,一件是微型手电筒。他用钥匙打开破木门,拉门走进去。
他手里的电筒亮了,灯光直射着前面。门边一个窄窄的平台前面,是向下去的楼梯,露着粗糙的水泥面。娄明绪踏着石面上的残渣、石板,小心地下行。来到底层,一条短短的走廊一侧,是三个并列的铁门。他走到中间的铁门前,用力拉开门,一股浓烈的尿味儿直冲鼻子。
“谁,谁?快来救我,救我!”屋里的角落处,在几个厚厚的草垫子上,躺着一个女人,身后盖着破棉被。这女人蓬头垢面的,看不清模样。她努力地坐起来,手和脚都发出铁链子的叮当声。
娄明绪的手电光直射到女人脸上。女人尽力地躲着面孔,还抬起一只手腕上拴着铁链子的手,尽力阻档光线。但仍然能够看出来,她很年轻。
娄明绪靠在了墙边,讥讽道:“你还想活着走出这里吗?”
女人哀求起来:“求求大哥,放了我吧!咱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抓我干什么?再说,你们男人的事儿,我们女人很少参与啊,放了我吧!”
娄明绪愤怒起来:“你是不知道吗?你看看我的眼睛,就是你哥哥把我打瞎的。你要是死,可别怨我,这都是你哥造的孽!你这是替你哥哥在赎罪,你懂吗?”
“不不不!我跟我哥哥,没有关系。我跟我哥,确实是同父同母。可他从小离家,长大又出国,跟我呆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求求你,还是放了我吧!”
“放了你?我还没玩够呢,咋放了你?”
娄明绪摆出了地痞流氓的样子,嘴里轻佻地说着话,走近前。他的手电光直射着女人呆的地方,只见女人被两根铁索牢牢地捆在墙壁上。他放了心,一手拿手电筒,另一只手又从兜里拿出一只注射器。一根手指头动着,推掉了针头盖。
女人嘶声叫起来:“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他下流地说:“男人靠近女人,还能干什么?虽然你现在猫尿狗骚的,实在不怎么样,但老子要玩你,可不管干净、埋汰的。”说着话,他的针头迅速出击,一下子扎在女人的屁股上,是透过裤子扎进去的。女人一阵慌乱,一阵乱动,他早已把针头拔出来了。
女人的叫声没有了,软软地躺倒,昏睡过去。娄明绪扔掉了针管,坐在她旁边,手抚摸她的全身,身上起了一阵阵冲动。
“妈的,妈的!”他骂,“老子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能玩儿。不然,老子玩死你,玩得你找不到北!”
他到底发虚,头枕在女人的身体上,躺下来。他从兜里掏出另外一部手机,打电话:“大牙子,胡胜子也在吗?”
“在,在,我们都在公司里。”
“是不是有人在监控你们?”
“大哥,是的,肯定是朱横元的人。就在楼外,前后楼两辆车。大哥,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绑架的踪迹了?”
“屁!他们是发现不了的。大牙子,十分钟后,你和胡胜子要从楼里出来。你们要通过咱们地下的暗室,穿过暗道,进入隔壁那座楼里,然后从侧面窗户跳出来。那时候,我借来的车会在那里接你们,你们马上到烂尾楼这里来。”
“行,哥,我们按照您的安排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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