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少来。”
彩菊:“兄弟,不瞒你说,我有点接受不了。”
秀儿:“哎…听二姐说,分挺多,能少干不少活。”
彩菊:“能者多劳嘛。”
秀儿:“呦?想通了?”
彩菊:“哼,就当一次人生体验吧。”
秀儿:“额……那,那你最好一次搞定。”
彩菊:“嘿嘿,都是男人,不就几分钟的事儿么!”
秀儿:“成,就这么定了。”
彩菊:“话说,你觉得这身体咋样?”
秀儿:“就内样。”
彩菊:“我试过!”
秀儿:“自摸还是自卫啊?”
彩菊:“单调二筒杠上开花屁胡!”
秀儿:“嘶……难为你了。”
彩菊:“小意思,有空哥教你。”
秀儿:“我喜欢方丈。”
彩菊:“……”
黑夜,恶魔本性。
第一次,
真实的女人。
羞羞答答,
颤抖的肢体让他欣喜若狂。
彩菊后悔了,
河南活塞,涡轮增加,
这是几分钟能搞定的事儿?
她痛苦的求助秀儿,
脆弱的身躯俨然支撑不住,
秀儿二话不说,
一把拉开,
熟悉的坐上去,挂好档位,
一瞬间,
牛犇瞪大了眼睛,
仿佛自己来到了呼轮贝尔大草原,
骚风席卷着草地,
郡主挥舞着皮鞭,
马儿在用力的奔跑,
这一刻,
他忘记了时间,
忘记了空间,
放飞着自我,
彩菊看的目瞪口呆:这尼玛和老子装?我算是明白了,弄不好要看个人表现,狗日的想吃老子分?
“滚开!狂野蛇人美丽沙驾到!”
她推开秀儿,把牛犇拽了起来。
“给老娘叫!叫不出来揪你耳垂儿就一过肩摔!”
妈的…
根本来不及换剧本,
猛牛变成了蒙牛。
遍体鳞伤,
浑身被扇的都是巴掌印,
活生生变成了午夜歌剧院,
刺激……
天亮了,
老牛毕竟是老牛,
不光耐力寻常,
那身体里还有挤不完的奶。
他心满意足的点了根烟,疲惫的看着两个面如死灰女人,一人啵了一口:“嘿嘿,宝贝儿们,晚上我再来!”
这次消费花了整整200元!
天呐!
隔着平时,可是大半年的工资!
有些心疼,
不过,
现在不同,他有钱了。
临走前还多给了100,特意交代领班,俩姑娘辛苦了。
领班点点头:傻子?对妓女这么大方?
出门,
同样的阳光今天看起来却格外的明媚,
一阵清风,
他爽朗的伸着胳膊:“从今天开始,我牛犇要开启新的人生!”
接下来的一个月,
他天天鬼混。
彩菊和秀儿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渐渐地,三人熟悉起来。
牛犇听说,姐妹俩除他以外不会接别的客。
他暗暗感动。
他远离女尸,甚至觉得恶心。
喜新厌旧?
呵呵,
只怪她俩技术太好了。
他彻底着了魔,成了枫林晚的大户。
连二姐都对他都毕恭毕敬。
可二姐从不出台,
他也没多想,有她俩已经够了!
在这里,
他的自尊和虚荣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开始交流,开玩笑,打牌,喝酒,
变得自信和开朗起来。
连医院的同事都觉得他像换了个人。
有一天,他喝多了。
俩姑娘一个给他捶背,一个捏腿。
他晕晕乎乎躺在大腿上喃喃:“哎,要是能把你俩娶回家,那该多好!”
“真哒!”彩菊感动的当场哭了出来。
他知道,干这行,就吃青春饭。
年龄越大越着急。
谁不盼着能遇到个好人家,可这一行,没尊严,没地位。
他深知那种自卑,
他曾经也有过,在黑暗的角落里,在肮脏的夹缝中看着世界。
那种发自内的渴望,无助,让他永生难忘。
造化弄人,
他摸着她的脸,弹性,真实,
他百感思绪,觉得自己像经历了三千摆渡的圣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俩姑娘待自己不错,如果真能在一起,也算有个结局。
他开始为别人定下终身。
经过反复的肯定后,抱着牛头狠狠的亲了一口。
秀儿赶忙把二姐拉过来。
“想好了?”二姐看这牛犇。
牛犇想都没想:“开个价!”
“呦呵,真是豪气冲天啊!”她笑着伸出两根手指。
彩菊结结巴巴的探着脑袋,小声试探道:“两……两千?”
二姐摇摇头:“两万。”
“什么!?”牛犇有些接受不了。
“呵呵,爷,这姑娘呢,可都是水灵灵的,您也淌过水,这质量您心里有本账。丫头呢我是千辛万苦挑出来的,这年头,两条腿的女人比四条腿的蛤蟆还多,但像彩菊和秀儿这种痴心的就不好说了,更何况,你又不缺钱,不是么?”
好一手皮球,滑出一道香蕉线,直直射进牛犇的心房。
或许,穷惯了。
牛犇的脸色还是有些僵硬。
妈的,这二姐简直是蛇蝎心肠!
二姐见他犹豫不决,摆摆手:“算啦~我累了,回去了,不过,看上她俩的,可不止你哦,换句话,有钱的,也不止你一个,俩姑娘为了你在这种地方守身如玉,可受了不少委屈,你可别到时候撕心裂肺地在我这鬼哭狼嚎,后悔莫及才是呦。”
她转身就走,手指揪着那根红线。
“嘣~”
牛犇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抓住,
浩瀚的悲伤翻起八尺高的巨浪,猛猛的打在他的心尖,
心痛,愧疚,不安!
情绪瞬间跌倒深渊。
抬起头,
秀儿和彩菊红着眼,可怜兮兮的站在床脚。
“成交!”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二姐没说话,转身关上了门。
深夜,
隔壁屋。
“二姐,你上次说,陌陌有危险,是真的么?”
“恩,昨晚如意告诉我,牛犇已经开始找她。”
“为什么要找陌陌?怨灵?”
“怨灵寄宿可能是其中之一,我觉得,更多的应该和邪术有关。”
“那接下来怎么做?都已经三个月了!”阎有些着急。
“你以为,改变一个恶魔有那么容易啊?”
“可是—”
“其实,你已经很不错了。”她倒了一杯茶,很热。
“姐,你知道你在水里能呆多久么?”阎突然问道。
二姐有些楞:“唔…带不了多久吧。”
“没错,
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到这来改变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更不明白为何对一个重生的女孩如此揪心,
命运?任务?
我搞不懂,
我到底是谁,
我在做什么,
时间会帮你过滤掉不属于你的东西,
恰好今日,走马观花,
白事离别,
茶香飘起时,
我找到了答案。
他是暗礁流下隐匿的恶魔,
她是银河坠落点缀的珍珠,
而我,
叫阎,
一个不会游泳,
却绝不会淹死的人,
在那八万英尺的深海中,
你绝对看不到,
老子那猖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