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都是软软的,听着倒像欲迎还拒。
到家,霍彦庭拉开车门,直接把岳天星抱下车,忍不住在她娇艳水润的红唇上落下轻吻。
双唇那一瞬的触碰足以让岳天星心神迷乱。
“好软。”霍彦庭低声赞叹。
“你……”岳天星把头埋在他胸膛,羞涩得不敢看他。
“不喜欢吗?”他故意问。
“不喜欢。”岳天星抹着嘴唇,奶凶奶凶地回答。
“既然如此,那等会换个方式。”
岳天星被放倒在大床上,校服长袄随意丢在了床尾。
“冷……”她小声说。
“娇气包,”霍彦庭把房间内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两度,顺手撩开她的毛衣。
织有小兔子图案的卡通白毛衣被推高,浅粉色的秋衣也被推高。
露出纤细的腰,腰侧刺目的淤青与白净的肌肤形成了视觉上的鲜明对比。
“怎么这么不小心,”霍彦庭怜惜地按揉着那淤青处。
岳天星趴在床上委屈巴巴地说:“疼……你轻点。”
药油抹在淤青处引起一阵火辣辣的疼,霍彦庭手上还没用力,岳天星就疼得泪眼朦胧:“我不要擦药了……”
每次这种时候,她就显得格外孩子气,又怕疼又娇气,只知道掉眼泪和逃避。
“忍一下,乖。”
大手在嫩的掐出水来的皮肤上按揉着,手心传来她肌肤细腻软滑的触感让人难以把持。
这纤细腰肢下,是挺起的小翘臀,明明身子这么娇小,却已经有了S型曲线。
按着按着也没一开始那种火烧火燎般的疼了,岳天星把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房内温度开得有些过高,暖和氛围的让她头脑晕乎乎的想睡觉,眼皮子撑不住要开始打架。
“小懒虫,”霍彦庭大手一捞,把本来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岳天星翻过身来,让她平躺在床上。
岳天星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下意识要蜷缩起来。
“还疼吗?”霍彦庭在她耳畔呢喃。
“唔……还好……”岳天星晕乎乎地词不达意:“我、我好困啊……”
话还没完,丰盈水润的嘴唇就被某人含住。
唇齿阖动,恶意地轻咬她那软得不可思议的唇,酥酥麻麻的感觉引人沉沦。岳天星在秋冬天会擦润唇膏,草莓味的唇膏带着些许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甜味,萦绕于舌尖。
“喜欢吗?”他明知故问。
岳天星迷蒙地看着他,困得意识模糊,软软地说“喜欢”。
她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我也喜欢。”霍彦庭的吻蜿蜒到她脖颈,吮吸那白嫩可口的肉,留下一片淡淡红痕。
只怪你,
比美酒香烟、比罂粟毒品,比世间一切让人上瘾的物件,还要引人沉沦。
在这深沉的夜里,与你,一同沉沦。
寒冬时节,夜幕漆黑,别墅外面有寒风刮过树枝的呼啸声。
但房内却暖融融的,只剩下女孩迷茫无助的娇.喘,还有她拖着哭腔的求饶声。
一室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