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隙爻噎了一下,自作多情的事她不敢去想,更不敢开口去提,然,他的话,他所做的事又很是让她误会,让她多想!
白隙爻沉默片刻之后还是摇了头“我不知,可我不愿你如此!鬼谷之事本就与你无关,你又何必横插一脚?!”
不管是什么原因,白隙爻都不希望他涉险,那些人……白隙爻想到这几次的交锋,便明白这些人并不好对付。
连隐楼那般隐秘的存在他们都能准确的找到,可见那些人之中有对自然法则领悟极深的存在——当初她在接住鬼谷禁地造出那些殿宇楼阁时,其实是存了心眼的,隐楼看似是藏在那些殿宇之中,其实它却是一个单独存在的空间,就如那芥子空间一般,若无明确的坐标与打开方式,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它的准确位置,更遑论将其开启?
白隙爻看过那隐楼的情况,只有些许轻微的破损,似是有人强行将其打开,却又有些像是摸索到了它存在的规则,在他人反抗时才强行用力将其破坏,再加上当初她有心用那些殿宇做饵,为保证这些鬼谷弟子的安危,又加了一重梦境特质进去,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可纵使这般,那些人依旧找到了隐楼的准确位子,还能不费力的将其打开的,不留一丝痕迹的将这这些鬼谷弟子悉数带走,白隙爻就觉得对方深不可测,更加不怨让洛秋玄卷入其中。
说白了在她心中最重要的还是洛秋玄。
然,洛秋玄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在将两人的界线划清!
洛秋玄笑了“横插一脚?你觉的此事与我无关?”也确实无关,若不是因着她,他管那些人的死活!不过……“你觉的他们在招惹了我之后,我还会让他们的安然好过?”
他虽不知那些人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又是如何做的,但那个在他顿悟感知血脉带来的天赋神通时,借机封了他的识海,将他困在心境之中的事他还未曾忘记,就连那半具残魂如今都被束神索拴着,躺在他的识海之中。
只这一点,他洛北渊就不会与那些人善罢甘休,更何况那些人早就打起了他的主意,与他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又怎算无关?
但这些洛秋玄并不打算说出来,只冷冷的看着白隙爻道“不要自作多情的以为本帝是为了你,不过是想多些个……盟友罢了”
洛秋玄本想说是免费的炮灰的,但目光在白隙爻与鬼彦一大一小两个人身上转了一圈,才最终吐出了盟友两个字。其实他们彼此都明白,以那些人修为与身份如何能做的了他的盟友,一切不过是他顾及他们的托词罢了。
“再说了,之前已经是说了的你要为我所用,怎么说你也算是本格本帝的人,本帝又岂会看着你白白送死?本帝的仇要报,至于这些鬼谷弟子……”他弯下身与一直乖巧的鬼彦对视“你想要自己报仇吗?对那些伤害过你和哥哥的人?”
小鬼彦眨巴着一双纯净的大眼睛,还没弄明白他们话中的意思,这帝君哥哥是要帮他们报仇还是不要,就听到洛秋玄突然这么一问,反射的道“彦儿的仇可以不报的,可是那些欺负哥哥的人却不能放过,彦儿不希望那些人还有机会在欺负哥哥,除非他们保证以后不再犯!”
说完,又小心的睨着洛秋玄,轻声问“那帝君哥哥还会与圣姑姑姑一起帮彦儿找哥哥回来吗?”
洛秋玄的脸一黑,帝君哥哥和圣女姑姑是什么鬼?让他平白的矮了一辈!之前就想教训他来着!
但看着他那张无辜的小脸,终究还是没能将训人的话说出口,似笑非笑的睨了白隙爻一眼道“你圣姑姑姑若是不许本帝也没有法子,不过本帝的话你要记住,不是所有人犯错都值得原谅的,比如那些折磨你和哥哥的人,咱们就该十倍百倍的还回去,不然,纵使他们下了保证,下次还是会犯的,就放过他们,就等于留下了一个莫大隐患在威胁着你和你哥哥的性命,这样的人你还要留吗?”
鬼彦小脸一白,连忙摆手大声道“不留!不要留!我不要他们再伤害哥哥!”
洛秋玄赞同的点头“对,所以你要记住,自己善良是一回事,对恶人又是另外一回事,除恶务尽,否则便会反受其害!”
这话不单单是对小鬼彦说的,也是说与白隙爻的听的,他们都是纯善之人,但修真界最需要的也这样的人。
在强悍的修为利益面前什么都是虚的,有时自己的善念换来的不会是他人的感恩或是同等对待,而是更深的危险和数不尽的利用算计。
白隙爻安慰过鬼彦,去看那些伤重的鬼谷弟子,却被洛秋玄拦住,眸光幽深的看着“等会再去”
白隙爻不明所以,迎上他的目光,却莫名的有些发虚“为何?”
洛秋玄的眉头一拧,扫了眼身后的那些鬼谷弟子所在方向,冷声道“你现在过去也是无用,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想想要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怎样出去才是正事”
有人心领神会,连忙道“圣姑稍等片”拉着身边的人白隙爻安慰过鬼彦,去看那些伤重的鬼谷弟子,却被洛秋玄拦住,眸光幽深的看着“等会再去”
白隙爻不明所以,迎上他的目光,却莫名的有些发虚“为何?”
洛秋玄的眉头一拧,扫了眼身后的那些鬼谷弟子所在方向,冷声道“你现在过去也是无用,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想想要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怎样出去才是正事”
有人心领神会,连忙道“圣姑稍等片”拉着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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