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正怒道:“看什么看?怎么还不动手?”
两个人冲上来,司马瑾毫不客气,直接拔剑砍伤了两个人的腿。
“大胆!你敢拔剑行凶?”
剩下的四个人,纷纷拔出刀,砍向司马瑾,但是这些人平视只会耀武扬威,根本不会使用刀剑,司马瑾几下便把贾正的手下全解决了。
“大、大胆!”贾正既怒且怕地说,“你等着!”说完,贾正转身跑了。几个随从爬起身,也跟着跑了。
人群骚动着散了一半,刘献转身走了,秦缨悄悄随之而去。
被救女子起身来谢司马瑾。
司马瑾道:“是他招惹我在先,我出手与你无关,你走吧!”
被救女子茫然不知所措,想了想走出了店外。飨食居的伙计端着一碗面,站了半天,见司马瑾面不改色,赶紧把面端了上来。
不一会儿被救女子跌跌撞撞又跑了回来。
“公子快走!那个贾正又带了官兵来抓你了!”
司马瑾吃着东西无动于衷,女子一咬牙陪着“恩人”一起坐了下来。
这时,一个校尉领着一队士兵来到飨食居门前:“将飨食居门前围起来!”说罢,一群士兵封堵住飨食居的正门。
贾正领着那名校尉走进飨食居,飨食居老板急忙走出来笑脸相迎道:“赵校尉,稀客,稀客!今日……”
赵校尉没有说话,拔出刀来放在飨食居老板的肩膀上:“少废话!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你应该清楚!包庇贼人严惩不贷!”
“是是……”老板一边点头一边流着冷汗。
贾正看到司马瑾还坐在那里,指着司马瑾喊道:“就是他!”
赵校尉一个手势,一群士兵将司马瑾围了起来。司马瑾
仍旧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被救女子则皱着眉头,握着拳头,全身发抖。
“老板!我让你准备的二十坛好酒可备好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随之进店的是一位衣着华贵的姑娘,年纪不大,脸形还没有长开,显得十分可爱,目泛灵光,眼角上挑,眉不修而直,有如墨色勾勒。
赵校尉一眼就认出来人乃是石崇府上的采矶。石崇有一个十分宠爱的舞姬叫绿珠,据说是天下间第一美女,世人皆只闻其名,从未见过其人,这个采矶就是绿珠身边最信任的贴身侍女,也是绿珠了解洛阳的一双眼,采矶经常在洛阳城里自由走动,然后把看到的、听到的奇人异事都告诉绿珠。因为石崇的关系,所以虽然采矶只是一个侍女,但其实洛阳城内四品以下的官员见到采矶,都要对她恭恭敬敬。
赵校尉放下眼前公务,忙笑脸迎上去:“原来是采矶姑娘!不知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采矶道:“赵校尉啊!我家姑娘在这订了二十坛好酒,我今天顺路就来看看酒备好了没,如果好了,就让家丁搬走。”
刚刚还吓得脸色发青的飨食居的老板赶紧逢迎上去:“好了好了!姑娘何必亲自过来,您一声吩咐,我明天雇一个车送到府上去!”
采矶侧眼瞥了一眼司马瑾,只见他坐在那里如无其事地吃着东西。
“既然好了,我今天就拿走吧!”
飨食居老板有点为难道:“不瞒姑娘,今天店里的人手不够……”
采矶道:“赵校尉不是带了许多人吗?”
赵校尉道:“对对对,老板你赶紧雇车去,我派几个人去搬就好了!”
“那就麻烦赵校尉了!”
“客气客气”赵校尉一面殷勤,一面下令道:“搬酒去!”
屋内几个士兵互相看了看。
赵校尉催促道:“看什么看?还不收起刀来跟老板去搬酒?”
士兵们连忙收起刀,跟着飨食居的老板临时干起了杂役。
司马瑾吃完东西起身要走,被救女子赶紧起身,跟在司马瑾身后。
贾正见状,急忙喊道:“韩信别走!”
赵校尉问贾正道:“谁叫韩信?”
“就是他,他就叫韩信!”贾正指着司马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