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可算回来了。赶紧进去吧!”
“他爹,孝布。”
老张结果张阿正母亲手里的孝布往头上一裹,就朝正屋里走。
“爹呀!我的爹呀!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怎么这么狠心不管你的儿孙了!”
“爹啊!我的亲爹啊!你怎么就这么早就走了!”
老张哭着就跪在了他父亲的灵柩前,张阿正的母亲也傍着老张一起苦了起来。
旁边的几个人一直拉他们起来,可就是拉不起来。
“岩松,小正这毛小子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啊?”
以为年过花甲的老人坐在边上问着张阿正的父亲。
“他刚好出去学习了我没找到,给他留了话让他也赶紧回来。我着急赶回来,就先回来了。”
“哎!这可怎么办好啊!”
“宽叔,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这么为难?”
“时间不等人啊!小正这孩子也是,偏偏这个时间出去学习。”
“估计他明天就赶回来了。”
“回来也晚了!你没在家,昨天三娃就找了看地先生过来。已经看好了时间下葬,时间比较急下午就要安排了。”
“这能不能改到明天啊?”
“那要再问问看低先生,我也不敢乱说。三娃呀!你再跑一趟,把看地先生请过来问问。”
“好嘞!宽叔。我这就去。”
“这可怎么办好呢?小正这孩子也是,也联系不上。急死个人。”
张阿正的母亲听到这番话跟着也起急了。
“这事情谁都不想,可是谁也没有办法。等看地先生来了先问问吧!”
过了半个钟头看地先生被请来了。
一个白胡子老头背着手一晃一晃的跟着张阿正的三叔。
“听说你们当家的回来了?”
他先问的张阿正母亲。
“岩松,这就是看地先生。”
“先生,实在不好意让你又跑一趟。”
“没事,死人为大。我跑这一点路应该的。”
“我就是想问问您,我爹下葬的时间能该明天吗?我儿子还在外面,今天怕是赶不回来了。”
“这样啊!让我先看看。”
老先生捋了捋下巴的长胡子,从口袋掏出罗盘和万年历捣鼓起来。
“哎呀!不行啊!明天没有什么好时辰。我看了只有今天下午是最好的,可保老先生的儿孙富贵绵长。”
“当家的!那可咋办呢?小正这孩子也是的!”
“那也没有办法了!等他回来多磕几个头吧!”
老张摇摇头又跪在火盆钱往里面丢火纸,张阿正的母亲去烧水。
屋里坐了好几个年纪大的长辈说起了他们以前的过往,都如同昨日一般。
“咱们能活这么久就已经很满足了,小时候打仗死了多少人我们不还是回来了。闹饥荒的时候天天啃树皮不也过来了!现在日子都这么好了,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这也已经过上好日子了,走的也开心了!”
“人死不能复生,岩松你就节哀!我们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看老天爷想什么时候收你了。”
老张就点点头,也不想说什么话。
丁一回到家很是开心,抱了她的母亲又跟她父亲撒了个娇。
“我可想你们,天天想。”
“能有多想,天天想着玩吧!那能想起来我们!”
“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你就别逗她了。赶紧去杀只鸡,你看一一都瘦了。回来多吃点好的,看着心疼人。”
丁一的父亲去杀鸡了,她母亲去烧了一锅水就带丁一进屋去了。
“你回来几天?”
“就两天,多的假请不下来。”
“两天也行,回来让看一眼。学还是要去上的,也不能一直在家里。你也这么大了!赶紧学点东西就该参加工作了。”
“妈!我知道,你就别再给我上政治课了。我天天在学校都快烦死了,回来让我清净清净。”
“好好好!我不说你了!我去看看你爸弄咋样了,我去做饭。你自己看电视,饿了就先吃点饼干垫垫。”
“好!谢谢我的母亲大人。”
吴芳芳早上老早起来就又跑张阿正的宿舍去了,不过这次没有人应声。
老吴也隔一俩小时就打电话问问吴芳芳,吴芳芳也是跑来跑去的。
张阿正此时的心情还正值高兴,到了广州之后没着急回厂里。
张阿正坐公交车去了花都,一个人在街上逛了起来。
他一直都在留意女装店的漂亮衣服。
“一一她昨天没找到好看的衣服,广州这里好看衣服这么多也不知道她喜欢那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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