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看狱门,早已门闭人去。
这天,有几个衙役不知身患什么病,都倒床不起,像是死去一样,为此,师爷找遍全城最好的大夫,也无济于事。
县衙里突然几人生怪病,只有师爷一人在忙碌,知府却不知所踪。师爷再大,也安不住县衙这么多人。顿时,县衙里变得人心惶惶。
知府夫人正在卧床休息,突然闯进来两个穿着铠甲的士兵,不由她分说,把她带走。
赤岩在城边那院子里逍遥快活。可欣自刎的房间已经锁上了一把大锁。
在另一个房间,两位女子在房间里跑来跑去,赤岩喘着粗气追赶她们。
赤岩明显身体吃不消,没跑几圈,便坐在床上,休息一会。
一女子来问:“少爷,这才跑了几圈,您就不行了。”
“我不行?你把衣服褪去,看我能不能追上你。”
他刚要起身时,听到门外有打斗的声音。出门一看,原来是青忠和几个衙役在与一群身披铠甲的士兵打斗起来。
赤岩回头望望,没见到有窗户,像受惊的家犬一样钻进床下。
虽说青忠功夫了得,但也经不住这人数众多。这些士兵就像活水,源源不断从院门涌入。
青忠被逼到了墙角处,再无后退之路。青忠轻踮脚尖,腾空而起,翻到围墙外面,仓皇逃窜。
几个士兵进入房间,问女子:“赤岩在哪?”
女子看着床。
士兵看到颤抖的床,便知道赤岩躲在下面。拉开床裙,把赤岩从床下揪出来。赤岩近日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被这时的惊吓,在被拉出来后,脸色苍白,晕了过去。
士兵把赤岩抬走后,几个衙役和士兵开始清理院里的尸体。
士兵把赤岩带回县府。
这时的县府,好不热闹,知府夫人被关在内屋,从被关进去就一直大吵大闹。知县赤景和沈将军坐在外屋,等着副将捉拿青忠和赤岩回来。
原来,那个发现知府夫人秘密的衙役,那天没走,而是赶在父亲之前便和知府禀报了此事。
他父亲来到衙门后,击鼓鸣冤。知府考虑周全:如果上堂,这件事大家都会知晓了,会影响到抓拿这些坏人,还会危及他们一家性命。
知府为保全他一家性命,又不打草惊蛇,便把他父亲关押起来。
不过几日,知府便派他带着一封信到沈将军那里。因沈将军公务在身,所以耽搁了一些时日。这些日子,知府在暗中调查此事,不久便基本掌握了畔浴寨和青忠的情况。
副将带着赤岩来到他们面前,见到沈将军,他单膝跪下,说道:“将军,属下无能,青忠武艺高强,我等未能缉拿。”
沈将军说道:“加强戒备,不可让他逃出城外!下去吧。”
“是!”副将退下。
知府看到躺在地上的赤岩,站了起来。赤岩苍白的脸色让知府两眼抹黑,吓得瘫坐在椅子上。
沈将军站起来,皱着眉头:“为何杀他?”
抬赤岩的两个士兵急忙跪下:“将军,我们并未动他,他只是吓晕过去了。”
沈将军上前探了一下赤岩的呼吸:“他还活着。”
知府摇着头:“他也患奇病了!”
几个患奇病的衙役,已经有两人不治身亡。刚才师爷前来告知知府两次,沈将军就在身边。
知府这句话被知府夫人听到了,顿时在房中大哭,还骂道:“你为人父,竟对你儿子做出如此惨绝人寰之事,你不配做官,更不配做人父!”
知府听到这话,眼泪便滴了下来。喊来两个衙役,把赤岩抬到床上。
沈将军看在这也无济于事,便辞去。
这一夜,知府一直守候在赤岩身边。
第二天早上,患病的几人已经只剩赤岩和另外两人,其余几人身体都已经凉了。
昨天夜里,师爷请了全城里和乡下的大夫过来,在早上的时候,轮到了给可欣看病的那个大夫,大夫上前一看,与可欣病情相似。再检查脉搏,几乎相同。他便向师爷说起给可欣看病的事情。
师爷急忙跑到知府房间,对知府说道:“大人,刚才一大夫说之前畔浴寨见过此病,是一位女子。就是被少爷逼死的那个女子,她去了一趟天灵寺,智行大师为她看病,把她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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