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水心就用银两买通了打扫院子的小丫头,她算计的很清楚,院子里的打扫树叶的丫头听说是家里头弟弟得病了,这几天正到处借钱的,她可以多给她点银子,就让这个丫头在李氏常经过的地方的树叶底下放几块薄冰,这样李氏即使滑倒了后面查的时候也只能看到已经融化的冰块的水渍。
但是水心到底高估了银子的力量,或许银子能让她让那丫头办事,可却没法让她冒着四爷的威压说半个字的谎。
那丫头听到“株连九族”和“慎刑司”就怕得不行,立马就招了。
只见那丫头便向四爷磕头边道:“奴婢什么都认,还请四爷放过奴婢的家人,是,是宋格格院子里的水心给奴婢银子吩咐奴婢这么做的。”
这一听,宋格格的脸色就变了,连忙跪下,哭道:“爷,妾身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啊。”
四爷黑着脸,打断了她,“你闭嘴”,就接着对那个丫头说:“宋格格院子里的水心吩咐你干什么了?一子一句得给爷说出来。”
那丫头边抽噎便如实回答道:“奴婢家里的弟弟生了重病,要很多银子,奴婢到处借钱实在没办法了,这时水心就跟奴婢说,她可以给奴婢银子,但要奴婢给她办件事,就是在打扫院子里的树叶时,在李格格平日经过的路上,往树叶下面放几块薄冰。”
说着那丫头还磕头道:“是奴婢鬼迷心窍,差点害死了小阿哥,都是奴婢的错,还请爷放过奴婢的家人们!”
这丫头也算是把家人看得很重的,这番话要是放在现代,说不定就说得别人心软了。但是四爷不一样,他是生活在皇权至上的清朝,更是以后杀伐果断的雍正,比起其他皇子更狠更无情,他听了这番话可就不一样了,哦,你的家人们能和爷的子嗣比,今儿个你能因为自己的家人害爷的子嗣,明儿个是不是能暗害爷?四爷也算是明白了,其实就是有人想要弄掉李氏的孩子,但是恰巧钮祜禄氏和李氏走到一起,看李氏跌倒了就顺势拉了她一把。
李氏听了这番话倒没有去一昧得指责宋格格,反倒是皱了皱眉头,道:“爷,既然这丫头已经招了,那不如把宋格格院子里的水心叫来对峙一下。”
四爷抬了抬眼,吩咐苏培盛把宋格格院子里的水心叫来。
等苏培盛走后,宋格格又哭道:“爷,这件事妾身真的不知情啊!”宋格格宋素兰跟了四爷快十年了,在后院里也生存了十年了,能不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给别人背了锅,只希望四爷这次即使处罚她也轻一些。
想到这儿,她咬了咬牙,等她知道这件事是谁推到她身上的,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宋格格宋素兰和李氏一样都是四爷的最早的女人,也是比四爷大了三岁,跟了他的时间也是最长的。宋格格更是给四爷生下了第一个孩子,可是大格格生下来就身体柔弱,没足月就夭折了,那时候四爷抱着大格格的襁褓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关了一天一夜,可见四爷对子嗣的看重。不过这次宋氏是知道的,这次她算是栽了!
四爷没理她,咽了一口茶,意味深长得说到道:“福晋,爷说过,后院爷交给福晋打理,福晋可以全全处理,这次福晋失察了。”
福晋心里一惊,连忙福身道:“是妾身没管理好底下的奴才,请爷降罪。”
四爷也没搭理她,只是不时得扣着茶杯,弄得屋里的女人们心悸不已,只盼着苏培盛早些回来。
苏培盛还没回来,来的却是宫里的孙之鼎孙太医。
四爷看了他一眼,就道:“孙太医来了,去给侧福晋把脉吧!”
福晋也是认识孙太医的,他和太医院院正医术是最好的,看到他也是很惊讶,没想到爷居然把他请过来给钮祜禄氏把脉。
孙太医给四爷请过安后就被青菱请到里面去了。
等到苏培盛回来了,却是独自一人,水心却是没带来,苏培盛沉着脸对四爷汇报道:“爷,奴才去提那丫头时,那丫头已经服毒自尽了。”
查到这儿,线索算是断了,四爷那脸色黑的。宋格格急忙扑过去哭道:“爷,这件事妾身真的不知情啊,说不定是哪个买通了妾身房里的奴才故意栽赃给妾身的。妾身和李姐姐一同进府,又先后生了格格,又怎么会害她的孩子了,妾身自己的孩子夭折了,怎么会让李姐姐也尝到那种滋味呢?”说罢,便呜呜得哭了。
福晋听了宋氏这话,心里一沉,这宋氏算是非常了解爷的性子,她知道这件事她脱不了干系,但是也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是她干的,但到底她嫌疑最大。既然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不如提到大格格,唤起爷的怜惜之情,即使罚她也不会罚太重。
四爷想到大格格,确实心里软了一点点,但是也不能就这样算了,他等会也是会让手下的人暗地查的,但现在要给一个明确的说法。一时也在思考该怎么办!
正当四爷深思时,菀菀身边的柳嬷嬷走了出来,福了一身道:“给各位主子请安,我们主子差不多也清楚事情经过了,只不过主子相信宋主子是无辜的,所以希望爷查明真相,就不知道李主子怎么看了!”
第二十四章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