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还挺硬,那我再给你来几刀。”男人向姜汤走来。
队长冲男人跑过去。
姜汤也冲了过去。
三人扭打在一起。
男人不是姜汤两人的对手,很快就被压制住。
队长摁着男人拿刀的手,向下压去,男人看着刀慢慢的接近自己,有种解脱的感觉。
男人不再挣扎,刀没入他的身体。
“你捅我的,现在还给你。”队长把刀往地上一扔,看着男人睁着的双眼。
男人的身体幻化成蓝色的小光点,消散,刀也慢慢消失,直至不见。
姜汤一下子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还能走吗?”队长看看姜汤捂住伤口的手。
“没事,感觉好多了。”姜汤说。
队长扶起姜汤。
“你住哪?”队长问。
“就刚才路过的那个小花店。”姜汤回答。
两个人慢悠悠地往花店走。
“看不出来你这小伙子有两下子。”队长欣赏的说。
姜汤裂开嘴干笑。
“以前练过点。”
......
到了花店门口,队长拍拍姜汤的肩膀说:“就送你到这了。”
姜汤点点头。
“警察同志。”姜汤叫住了转身要离开的队长。
“怎么了?”队长问。
“您怎么称呼?”
“我姓陈,陈伟明,叫我陈队就好了。”
“好的,陈队。”姜汤说完,用着不标准的姿势向陈队敬了个礼。
陈队也回了一个礼。
“快进去吧。”陈队笑着说。
和队长告别,姜汤走进花店。
江清欢正在擦花瓶。
“江清欢。”姜汤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怎么了?”江清欢回过头,看到了姜汤捂着肚子,手上都是血迹。
“你干嘛去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江清欢赶紧丢下抹布跑了过来。
姜汤抱住跑过来的江清欢。
“我看看你的伤!”江清欢刚要低头,姜汤抱的更紧了一点。
“江清欢。”姜汤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干嘛呀!”江清欢红了眼眶。
“这名字真好听。”姜汤脸上浮现出笑容。
江清欢还在挣扎。
“别动。”姜汤制止住江清欢的小动作。
“再让我抱一会。”
......
“我们之所以活在光明里,是因为有无数像陈警官一样的人在阴暗的角落燃烧着自己的生命,驱散黑暗。”
“陈警官没有死,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敬礼!”
六岁的儿子挣脱妈妈的手,小手举到肩膀上,妈妈呆滞的看着那张很老的照片。
照片上陈警官很年轻,拍照的时候摄影师总说他的表情太严肃,一同在警校学习的好哥们想尽无数办法才让他笑起来。
洋溢的青春就这么被定格在一张照片上。
小路没说话,拿出口琴,给陈警官吹了一首友谊地久天长。
陈警官也默默的看着自己的照片。
一位警察坐在草地上,手里拿着一瓶牛栏山。
“老陈,我知道你爱喝牛栏山,工作时间不让喝酒,不忙的时候你总偷摸喝。”
给老陈倒了一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他是老陈在警校就相识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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