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摇头,“不懂。”
“没事,培训员当时说第一遍的时候我也不懂。”新老板一承包下土地,就从外面请了人给种植园设计了图纸,又配备了现代化的设备进来。就连给花浇水这样的累活,都是简单地动个手指的事情。最**,她们一行二十人,完全是被人手把手地教着怎么使用这些东西。
两人毕竟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有人示范一遍总比单纯地听一遍的好。很快,两人就上手了。
检查记录花卉们的长势情况,是个轻松没技巧的活,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就做完了。姚玉簪问:“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杜翠翠领着她们来到另一处工棚中,里面已经坐着几个人。见着她们来了,忙打招呼。
“这又是干什么?”换张兰兰问。
“听我们培训员讲花草知识。”有人替她们回答。
“我们听这些有什么用?”张兰兰不懂就问。一个只需要干活的员工,公司还要费这力气做什么。
“大妹子,花展有去过吗?”旁边的人问。
张兰兰点头,怎么没去过。她还跟朋友一道去过两三次呢,除了好看她说不出别的。
“公司已经下发通知,若是有人培育出来的花,在花展上大受欢迎,得的奖金就是自己的。我不求一朝成名,只求给我一个展示的机会就成。”
姚玉簪:“老板不怕把我们养成材,自个儿独立门户了吗?”
杜翠翠:“玉簪,你以为老板是谁。人家在国外还有一个比这个大几倍的大庄园,我们弄个小的出来怎么跟人竞争。再说,现在有老板给我们提供一个可供发展的平台,什么不会做,有空就培育自己的花,多好,万事不愁。”
几人说着话期间,其它员工也陆续到齐。从讲台后走出来的不是她们常见的培训员,而是刘棠棠。“向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后天是女儿节,全体放假一天。还有一个大大的惊喜哟!”
“什么惊喜?”有人习惯性地问上一句。对于公司时不时地发布惊喜,众人很是从容淡定。唯一不淡定的是新来的两人。
“那天会在老板家渡过愉快的一天,所以有事没事的,那天最好都提前做完。这样的话,大家就可以一块去了。”
姚玉簪与张兰兰没想到,自己才来两天,就赶上了这样的好时候。
花洛还是派的车队来接众人。
姚玉簪与张兰兰两人对车不时地指点评论,就像是杜翠翠她们前一次那样感到好奇。
“这算什么,老板说这车现在是租的,等这边的新公司营利,第一个要添置的就是车队,专门载我们这些员工。”现在轮到杜翠翠看别人震惊的眼神了。
花洛的房子离市区较远,车队走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到。下了车,众人就看到各个带花园占地极大的独栋房子。
门口管家等人早已迎候多时。
既是女儿节,那当然要漂漂亮亮的。在造型师的手下,一众形态不同的女子出现。花洛还为她们配备了摄影师,一路跟拍。
“哇,我从没想到我也可以这么美。”有人感叹。
“我也是,我都快认不出我自己了。天哪,我发张照给我老公看看。”
“天下第一美人,非我莫属。”这个纯粹是看武侠剧看多了。
姚玉簪看着镜里的自己,有些愣神。她是多久没有好好看过镜中的自己,这一刻,岁月跳转,她仿佛回到年轻时候。
心之所致,她跳起了年轻时最爱跳的玉簪舞。众人只看到一朵朵的玉簪花,在她们眼前缓缓绽放。
跳到最后,大家都放开了性子,跟着她的动作乱跳起来。
这些不算什么,真正的好景,还是晚上的时候。花园里造型不同的花灯,给人营造一种虚幻的朦胧感。而天上的月正圆,适合自娱自乐。
就算花洛只出现了短短几分钟,大家也能找到令自己快乐的东西。或是来一支月下舞,或是高歌一曲。天灯许愿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姚玉簪许愿:重来的人生,她要自己做主。
今晚的视频她从摄影师那里拷贝了一份,拿回去给两个孩子看。
老人携着老伴出现在花园的一角,他们坐在花架上,手中刚放飞一个天灯,许了个白头偕老的愿望。
两个老人没有子女,本以为晚年只能凄惨地过下去。却没想到,靠他的手艺,还能在此地养老,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摄影师的镜头下,也忠实地记录下了两人依偎的身影。事后,两人经常把这段影片拿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
所有的事情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花洛每日除了修练,就是修练,她实在没什么事情可做。电视剧看来看去,本质都是一样,让她提不起任何兴趣。
修炼的日子,过的很快,等她醒来时,已是入冬的季节。外面大雪纷飞,花洛接了一片在掌心,还不待她轻轻一吹,雪已融入她掌心。
她闭上眼,感应分身傀儡的动向。
国外一处花展,刘棠棠几人起了争执。“杜翠翠,你是怎么照看的展区。地上有水,你也不擦干净,让游客摔进来把展品给弄坏了。”
杜翠翠着急解释:“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朝姚玉簪道:“对不起,玉簪,我把你的花给弄坏了。”
“没事,一盆花而已,人没事就好。”姚玉簪扶起她问:“疼吗,要不去旁边坐一会儿。”
“好。”杜翠翠被她搀扶着坐到展台后面的椅子上。
刘棠棠追进来骂:“你还有心情坐着,咱们自己的东西弄坏了就算了,关键是人在我们这里滑倒了。若是遇上那蛮不讲理的人,你算算得赔多少钱才完事。”
“刘姐,算了,别人都不计较这些了,我们计较它有什么用。事发生,下次注意就好。也是人太多,翠翠一时没注意到而已。”姚玉簪替自个大表嫂说话。刘棠棠做事干练是干练,但有人一旦做错事,她骂起人来,就跟训狗一样。有时她撞见,就会说上几句。一来二去,两人就有些不对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