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将宁听雨的尸首停放了一天后,便将那副棺木埋在了深山老林里,宁德对外放话道:小女蒙羞,服毒自尽,念她未嫁,又是女儿身,且不得进入宁家祖坟。
实则,棺木无任何东西,就连那一丝一缕都不曾放进去,更别说那逆女的尸首躺在里面了。
宁德回到家中,冷声开口道:“既已按你的法子办事,就将它按住咯!别在给我惹来其他麻烦。”
“呵!麻烦?”吴氏一身红衣,脸色冷淡,喝了口茶水后,抬手指着那高高在上的宁德道:“我还没嫌你给我惹来这多麻烦呢!哼!你把那女人的女儿放在府里,我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就想要她嫁到墨家去,墨家家大业大,她嫁过去还能委屈她不成。”
“呵~”宁德气的一挥衣袖,起身摔了茶杯,冷声戾气的离开了厅堂。
“有那脾气摔杯,就没有勇气给我一句解释吗?懦夫!”吴氏冷冷呵道,起身看那宁德离去的背影,冷笑道,想着宁听雨的母亲也都被她解决了,本想着留那贱人的女儿一命,既然不嫁,那就去死。
可她没想到的是,当她再次遇见了换了芯子的宁听雨时,就已吓得疯疯癫癫的了。
安阳城同富客栈独院内
萧儿拿着由细棉布布条制作的紫红色暴力熊玩偶,高高兴兴的站在了古菱面前,笑道:“小姐,这些真能吸引那些人吗?”
“你拿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古菱将最后一个靛蓝色暴力熊完成,放在了桌上摆放着。
这些细棉布质量不错,且买来的细棉布,四匹共做了二十五个十五厘米高的玩偶,很是精致。
想了一会儿,道:“你拿去买布的这家布庄,和他们做一笔生意。”
“小姐?”萧儿停顿,便将手里的暴力熊放在桌上,向古菱福了一礼,道:“小姐不出面吗?”
“唉!”古菱想到自己的身体,叹道:“如今我这模样不适见人,你替我去吧!相信你!”
“是,小姐。”
萧儿福身退下,就到前厅和那掌柜的借了个菜篮子,回到独院内,将那二十五个玩偶放在菜篮里,拿来没用过的玫红色帕子盖住。
古菱将那字字句句的,附在萧儿耳边,一字一句的道了个明白,又叫了萧儿重复一遍,这才挥手让她去那布庄。
成败得失就看这一次了,这副身子还能不能挺过去,可是等着这次的救济金了。
凩家布庄内,萧儿提着菜篮,坦然自若的走进布庄,见到了那名老者,正坐在水曲柳木制作的实木凳子上,趴在那八仙桌上,竟没有一丝仪态的打起了盹,边上的那位小厮也撑着下巴,不知是不是闭目养神了。
轻声咳了,说道:“这布庄是快歇业了不成?”
那老者醒来,揉着惺忪的眼,抬眼看了眼前这位姑娘,甚是熟悉,见了她身上的棉布面料,这才起身,缕了下巴的胡须道:“姑娘需要什么样式的布料?”
“我不买布,是来和你做笔生意的,可你这里人烟稀少,你身为掌柜的,都带头打起盹来,这生意自是好不了那里去,我看啊!我还是去别家吧!”萧儿说着,边抬脚向外移走。
“别,”听到了生意二字,老者挽留了萧儿,说道:“小姑娘别是瞎说,我这里生意好的很,我和这小厮是忙累了,这才歇着的。”
“噢!”萧儿故意拉长语气,道:“既如此,那我这生意还做吗?”
“你且说说,是何生意?”老者朝那小厮挥手,示意他去泡壶好茶,招待这位贵客。
如今这布庄生意黯淡,现在只好等公子回来打理,若是这交易能成,岂不是给这布庄又带来更大的利益吗?
萧儿坐下,将那菜篮放在八仙桌上,将盖着的棉布拿下来,拿了一个玫红色暴力熊递去给那老者,道:“这是你家的布做出来的,你瞧瞧,这物件值多少银两?”
“这……”老者拿着从没见过的物件,仔细的看了,竟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工艺,能将这棉布做成这精致高端的物件,笑道:“这一个估摸着能提到二十两。”
“那好,我这有二十五,你要吗?”萧儿端着那小厮递来的茶还没喝,就又放下,回了那老者,道:“一个三十两。”
“这……”老者心惊肉跳,三十两,比他预期的还要高出十两,倒是出了身冷汗,却是不想失去这笔交易,那大公子未时中就能赶到,不如先答应下来,公子来了,再做打算。“好,这些玩偶我买下了,只是,若卖完了,我上哪里去找你购这物件?”
“别急,”萧儿起身打量了这布庄,回头看了老者一眼,道:“我家小姐会将这制作法子卖给你们,只是……”
“你说!”老者被这惊奇的物件吸引,恨不得就将这法子卖下来,可又不自作主张。
萧儿反问道:“你能做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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