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清便小心翼翼地问程棋:“程大哥,你此番进京,是要去找文姑娘么?”
程棋点头道:“不错,本来是想去找许泓大人的,但是你方才给我说了文姑娘的一些事情,我便决定先去找她!”
袁琮皱眉道:“程棋,你是不是见过筝儿?”
程棋笑着反问:“这话是何意?你难道没有见过?”
“筝儿我们自然都是见过的,我的意思是,你最后一次见筝儿是什么时候?”
程棋低头思索了片刻,最后缓缓道:“大约是去年四月的时候,我们是在路上偶遇的,当时她只身一人北上,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交于我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林奕清算了算时间,缓缓道:“那时候应该筝儿大概就是受我之托去河州找哥哥的!”
袁琮点头道:“嗯,不错,在这之前筝儿应该还去了秦州!”
顿了片刻后他突然恍然道:“难道筝儿去河州这件事情令仪兄他们不知道?不然为何包括他在内的筝儿家人,都说筝儿失踪已经有一年了。”
说完后又立即轻叹一声,轻声道:“也是,筝儿那丫头出门何时给家里人报备过!”
林奕清点头道:“对啊,家里人也习惯她总是外出了,总觉得她出去后一定会回来,怕是谁也没有想到筝儿那一次寻常不过的外出竟然....”
三人自午后一直闲聊至傍晚掌灯时节,用过晚饭后,因第二日要出门,便早早休息了。
林奕清和袁琮进京后,之所以没有立即去找林淏,是因为十几天的舟车劳顿,让怀有身孕的清儿出现了出血症状,在快要到达汴京的时候晕了过去。
其实若不是程棋,身体本来比较差的林奕清,是无法坚持这么久的,一进京,她便被袁家接到府中,之后找大夫诊脉,喝药静养,因此耽搁了一两天的时间。
当袁琮找到文泽荣,托他给怀皓堂送去两坛花间月的时候,林奕清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好在腹中胎儿安好如初。
程棋被袁琮安排着住在了袁宅,也在等着文清禾他们的到来。
林淏在文泽荣的带领下,穿街过巷来到位于州桥附近的袁家,随行的还有文清禾与许令仪。
袁宅的大门外站着他们的管家,见到那位送酒的公子自一辆马车上跳下来时,便立即上前迎接,一位小厮早已跑去通报了。
当林淏、文清禾还有许令仪几人下车站在袁宅门外时,袁琮还有他的父亲也自门内走出,父子二人身后跟着的是程棋。
互相作揖后,袁琮便给父亲一一介绍,介绍到林淏是,袁父笑道:“不愧上过战场杀过敌,果然英勇不凡!”
林淏拱手道:“伯父谬赞了!”
程棋自袁琮身后转出,双手筒在袖子里,眼含笑意,慢悠悠地说道:“两位,好久不见啊!”说时看看林淏,又看看许令仪。
两人看到程棋后,也是一惊,出门时他一直躲在袁琮身后,他们以为是袁琮的哪位侍从因此没怎么注意,这突然冒出真是够惊喜。
许令仪温和一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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