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我有些疲累，想休息一段时间。”
程森已经很多年没有完整的叫过自己的名字里，平日里在人前是林总，人后是烟烟，林烟此刻才觉得自己的名字在程森口中唤出来竟给她一种被珍视的感觉。
压下心中的异样，林烟淡淡的应道：“好。”
程森无声的笑，“那，再见。”
林烟却没有就这样结束，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开口问道：“程森，你准备回国吗？”
对方没有回答，林烟却继续问道：“两个月后，我和苏玮宸举行婚礼，我想。”
空闲的手紧紧掐住窗户的边框：“你想让我去参加婚礼吗？”
明明刚刚开口问的时候还那么容易，此刻听到程森的反问，林烟却是说不出话来，不过程森好像并没有等她的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我会去的。”
空气仿若静止，林烟喝下一口红酒，不喜欢的味道充满口腔，让大脑重新恢复清明，她坦荡的应声：“我的荣幸，再见。”
没有再听到回答，传来的是挂断的嘟嘟声。
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陷进手心，留出温热的血液，疼痛让程森清醒一瞬，缓缓将手掌展开伸到自己眼前，遮挡住天空投射下来的光芒，徒留一片血色弥漫。
自从接了程森的电话，整整一天林烟都觉得有些不安，近来越发严重的烟瘾导致她狠狠抽完了一盒，最后一根的时候，林烟在窗前吹着冷风，韩冷推门走到她身后。
深深皱眉，“发生什么事了？不要抽这么猛。”
并没有理会韩冷的关心，林烟直接说道：“让司泽从森王金融那边脱离出来。”
韩冷目光一凛，声音有些严峻：“出事了？”
“不，没有，今天程森时隔多日打来电话，准备离开公司，我总觉得有些不安，我一直觉得就算程森会有什么大动作，也不会离开嫣集团，毕竟这是留在我身边的最佳途径，可是这一次他的离开让我有一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转过身，林烟低头看着手中明明灭灭的烟蒂，“况且，司泽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传回来森王金融的消息了。”
韩冷眉头皱的更深，最后只好说道：“我明白了。”
转身打算出去安排，林烟有些尖锐的声音紧随其后：“不惜一切代价，必须让司泽安全回到L国。”
韩冷脚步不停，大步离开。
程青按照程森的指示，开始将手中所有金融资源以及Z国转移过来的进行整合，一切都在秘密进行，当林烟得到消息时，已经是两周后，还是通过报道得知的。
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极其熟悉的脸庞，却是截然不同的身份。
男人额头眉脚处有一条极明显的疤痕，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好招惹，面对采访却是游刃有余。
“我相信森王金融公司的成立一定可以为我们L国的发展做出极大的贡献，当然，国家给予我们......”
“是，我们和Z国的森王地产是一家。”
“老板？我们老板有自己的事，暂时没有露面的打算，我们地产和金融一向分的很清楚，老板不怎么管事儿，都是交给我们这些手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