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默默?”
路远轻声的叫了叫她,默默似乎是听见了他的声音觉得烦,小嘴不高兴的撇了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过去。
路远看着如同小猫一样睡得香甜的默默,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
突然间他的心脏一阵剧痛,紧着着他的浑身像是在烈火下烤一样的,他小心的把默默放在床上,然后冲到了冰窖之中。
冰窖中的寒气,瞬间降低了路远体内的灼烧之感,他掀起自己右臂上的衣服,隐隐约约的蛊虫已经开始有所动作。
“这么快吗?”
路远强忍着疼痛,爬到了冰床上躺了下来。
翌日,默默醒过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她隐约记得昨天路远他们好像已经回来了。
于是赤脚走下了楼,餐厅没有、客厅没有、书房没有,她找遍了整个别墅都没有找到路远的踪影,正当她有些心灰意冷的时候背后的萧科是谁将她打晕了过去。
萧科扛起她来到冰室旁的一间小房子,这原本是为了以防不测给路远准备休息的房间。
他将默默放在床上,从一旁的桌子上过来一把刀和一个碗,割开了默默的手腕鲜血瞬间流了出来,萧科急忙拿碗接住,知道整个碗被接满了鲜红的血,他才将默默的手腕包扎好。
“少主的蛊毒因你而起,这就算是你的利息。”
他的眼中透出了一丝恨意,却也很快被他隐藏起来,为了不被别人发现他取了默默的血,他还特意用法术将默默的伤口愈合,起码从外观上是看不出来的。
随后萧科将默默又带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关门出去。
夜晚降临,路远体内的蛊毒发作的越来越严重,他痛苦的在冰床上挣扎,赤裸的上身一条条的蛊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的皮肤下涌动着,它们蠕动的痕迹遍布了路远的全身,食肉之苦蚀骨之痛。
萧科端着默默的血慌忙的冲进来,先用法术禁锢了路远防止他做出任何动作,然后掰开了他的嘴将血一股脑的灌了下去。
在路远将血喝下之后,他皮肤表层下肉眼可见的蛊虫渐渐地消失了,身上的那些痕迹也开始褪去。
路远也在这时终于坚持不下去,昏了过去幸好被萧科及时接住。
萧科将他背出了冰室,来到了隔壁刚刚关押默默的房间,这个房间已经被他收拾干净丝毫闻不出有血的味道,他在守护了路远一个小时之后确定默默的血是有效的,确定路远的蛊毒暂时被压制了后,转身回到了冰室准备清理刚刚不小心撒出来的血。
他不能让路远知道这一切,首领说过路远不能想起之前的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等他将一切打扫干净之后,路远也悠悠醒转。
“阿科?”
路远虚弱的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身上根本就没有力气,还是在萧科的帮助下靠在了床上。
“少主,喝点水吧。”
路远接过萧科递过来的水,一口气喝了下去嗓子觉得舒服了不少。
“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
“中午十二点?”
自己这次蛊毒竟然持续这这么长时间?
“十五晚上十二点。”
十五晚上?
那自己这次蛊毒的时间缩短了?不对呀,师傅说自己体内的蛊毒严重了怎么会发作的时间缩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