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他拿出别在腰间的匕首,接过越漪手中的玉佩开始雕刻。他问:“哪个漪?”
“涟漪。”
他望着越漪:“好名字,不甘平凡。我把你刻在我身旁,这样你就不是一个人了,还有我。”
“谢谢你。”
他迟疑片刻开口道:“我过几日便要离开了,就让它来陪着你。如何?”
“嗯!”越漪点头。
“以后不要再爬到假山上去,太高了,容易摔着。”
“快躲起来,有人。”越漪拽他蹲下。
他站的笔直,而越漪硬是拽了几次也没有将他拽蹲下。他看着越漪问到:“为什么要怕她?她经常欺负你吗?我去帮你教训她。”
“别,她没有欺负我,她只是要带我离开这里。”
“去哪?”
“不知,”
“要很久吗?”
“不知。”
“问你什么都不知,这让我如何帮你?”
越漪望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快快下来,”
“糟了,被她发现了。”越漪说道。
“有我在,别怕。”
他拉着她下了假山。
越漪小声问他说到:“这个要带我走的人自称西绫圣母,她很厉害,我看见她把荷花池里的水凝结起来直插云霄。你不要惹她。”
“没关系,我不怕她。你先把这个收好。”他说着把玉佩递给了越漪。
西绫圣母见到楚宁,表情很是怪异。先是吃惊后又变得茫然,之后几日都一直愁眉不展。并告知越漪,要远离楚宁,越漪很是不解。
他离开了。玉佩上的字没有刻完,只有三个点。“漪”字太过难写,又刻的太小,师父也刚好经过,他定是来不及。
自那日以后越漪从没有爬过假山,直到师傅把她带走。
她的师父总是叮嘱她,终身不要再见,不知师父是何意,便始终不答应。
师傅一气之下拿走了楚宁送自己的玉佩,越漪闹得死去活来。最终,师父把玉佩还给了越漪,并在她的同意下,封印了越漪脑海中关于楚宁的所有记忆。
玉佩对她而言已没了任何意义。时而拿它垫桌腿,时而拿它砸果核。上等的羊脂白玉已有明显的划痕,沙漠中越漪拿它做盘缠给了几个西域商人。兜兜转转,如今到了曼陀罗花手中。
眼前已是于府大门,越漪甩开于湘的手,拼了命的往回跑。生怕慢了一步玉佩便会不知所踪,便会粉碎如尘。
“越漪,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