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歌歌笑了笑,“你们为什么不能吃亏?”
有人察觉到了赵月歌歌话里有话,“月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月歌歌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望注视着闻人倾悦,眼中满是挑衅,
“这个男人以后我罩了,你们谁都不许动他,不管在不在我的地盘也是一样。”
“月姐这?”
几个找茬的男人面露为难,分明是安东玉先动手,他们却不能还手,这叫这群无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怎么对我的话有异议?”
“不,不敢。我们以后不动他就是。”
赵月歌歌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几个男人也只好认了,急忙钻进了人群,消失不见了。
剩下安东玉、闻人倾悦、赵月歌歌三人在门口。
安东玉见到那群人走了,忽然傻笑,象个孩子那般转身抱住了闻人倾悦,带着十分的醉意邀功道:
“老婆,我把欺负你的人赶跑了,我厉不厉害?”
闻人倾悦左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抹并不怎么好看的笑容,“厉害。”
她望着站在他们面前的赵月歌歌,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女人是谁?为何要说那样的话?
莫不是安东玉的女人之一?
赵月歌歌对于闻人倾悦的目光感到十分诧异,在闻人倾悦的目光中她只感觉到了诧异,诧异她是谁,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或者醋意。
任何一个女人听到另一个女人对自己的老公说出她刚才所说那番话,定然会感到生气和愤怒、质疑。
因为女人是善妒的,当她们看到自己的男人有“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侵向时,定然会感到生气,绝不会是闻人倾悦这般平静。
难道安东玉之前对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眼前这个女人并不爱安东玉?
赵月歌歌这样问道:“你看到我似乎不觉得生气?”
闻人倾悦不答反问,“为何要生气?”
“你不觉得我刚才对你老公说的话太过暧昧了吗?”
“是挺暧昧的,”闻人倾悦如实回答,“不过也挺霸气,只有有足够资本的女人才会说出如此霸气的话,你,比我优秀。”
“啊?”
赵月歌歌一时间摸不着头脑,闻人倾悦这是在夸她这个“情敌”吗?这女人的脑回路也是够清奇的。
“你别误会,我这么说不是不在乎我老公,”闻人倾悦忽然开口说道:“我天生敏感,可以察觉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你的眼睛里并没有对我老公的感情,也没有对我老公的贪慾,我又何须把你当成情敌?”
说是敏感,不过是会察言观色罢了,看得出一个人的内心,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你这敏感度还挺厉害,”赵月歌歌轻笑,头一次听闻有人能如此敏感,敏感到洞察别人的情感。
“那你可察觉得出,你老公对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