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点点头,“之前我看潘夫人带着那般多人的确有些不自在。”
顿了顿又道:“喂!黑公子,你看潘夫人都让随从去店外了,你一个大男人也学着一些吧!”
云海看了白琅一眼,别人怎么做与他何干,他要是死了谁能赔他一条命不成。
“我的这四位护卫,不仅仅是我的随从,还是我的兄弟,我怎能将让他们歇着露天坝子中呢!”
“喂”只有一只手带刀壮汉吼道,“你将他们当兄弟,怎么还将他们当成奴仆使唤。我看他们年纪都比你大多了,你们公子哥都是这样孝顺自己哥哥的吗?”
壮汉说的话像是在揶揄,但他的表情十分凶狠,身上的衣服还有一点血迹,云海不想惹事,感觉铺子里这么多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于是给四个护卫使了一个眼色,护卫心里有些不放心,对他耳语:“倘若有问题,摔杯,他们立马就会进来。”
说完此话便离开了铺子,在外面警戒。
店中还有一对爷孙,老人身形佝偻时不时的还会咳嗽两声,生命也差不多要走到尽头了。
而坐在他身边的孙子,估摸着也就只有四五岁的年纪。
老人见大家都沉默了下来,忽然开口道,“潘夫人,我看你的打扮像是从西垂城来的,我们爷孙的目的地就是西垂城,你能不能捎带我们爷孙一程。”
“当然行,不过我此行还有一些事情要做,若是你们不嫌麻烦就可以跟着我,应当还要个几日才会回去。”
“没关系,没关系。我和孙子两人又弱又穷,只靠我们两人是到不了西垂城的。”老人感激。
“既然这样,两位就好好休息,明日我出发的时候带上两位,到时候会有人来通知你们。”
“多谢潘夫人。”
爷孙两站起身子来,老人的腿脚还有些不方便,难怪老人说只靠他们两人也许到不了到西垂城。
金乌赶紧上前扶着老人家,“客人您小心一点呢,我扶你上楼。”
“谢谢,掌柜的真是好人啊。”老人再次感激。
白琅也起身,“我也回房了,潘夫人,你的屋子就在我旁边,可要和我一起?”
“要得”
白琅又看向带刀的那人,“关开,你不去睡吗?这个戴着面纱的公子可高冷得很不会和你谈天说地的。”
“谁说我要聊天了”关开说完此话也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大厅中只留下了云海和金乌。
金乌又从后院拿来了棉絮被褥,“是在抱歉黑公子,要不我就在柜台后面给你整一身铺吧!”
“多谢掌柜。”
云海在心中安慰自己,他是为了完成任务,这才忍受女人的气,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以此这般的憋屈。
否则他将面纱一取,方才那什么潘夫人定会乖乖的将客房让给他。
金乌的随即将大厅里的油灯陆陆续续的熄灭,只留下了一盏放在了云海的旁边,接着他就到了后院。
过了一个时辰,客房里的灯也陆陆续续的熄灭,众人却并没有休息,依然在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金乌从后院的楼梯上了二楼,悄咪咪的到了华丹丹的屋子。
“灵夫人,黑海应当就是云海,我们可要先动手?”
华丹丹摇了摇头:“隋大人会处理关于老相爷的事情,我们来这儿是找谢天罡,切勿多事。”
“据手下调查谢天罡就住在这附近,但在调查之后却并没有发现谢天罡的踪迹。”
“先王一直想要谢天罡的命,他当然会躲着,现在他们都睡下了,你们带着我去附近看看。”
“是”
翌日
白琅一直没有从房间中出来到楼下吃早饭,金乌担心发生什么事情,于是到了客房的外面,便听见了一阵啜泣的声音。
“客官,发生什么事情了啊?”他轻声询问。
屋子里依然只有啜泣的声音,金乌的心里急,推了推门只是虚掩着,“客人,我要进来了啊。”
依然没有得到回到,于是他走了进去。
只见白琅坐在床上,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仿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的客官,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可以告诉我。”金乌耐心的询问。
白琅却依然是一直哭泣不止,对于金乌的问话视若罔闻。
无奈之下,金乌只好又下楼请与白琅相熟的关开来安慰。
关开一坐到白琅床边,还没有开口,白琅就给了关开一巴掌,“昨夜我被人玷污了,我拼命喊你的名字结果你跑哪儿去了。”
“什么”金乌比关开还惊讶,“这,这我一直守在小店中,没听见你的呼叫声,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撒谎”白琅给了关开一巴掌。
而后白琅一双幽怨的眼睛盯着关开,“就算你不爱我了,但你曾经说过保护我的承诺也做不得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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