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
虽然不知道褚陵归问这个问题是为什么，但肖冷还是如实回答了。
不过——
“等等！”
肖冷觉得自己貌似把胡歌给忽略掉了。
江融他几乎能跟圣神肩并肩了，是不是这件事情他也能处理掉？
但是这件事，还没有肯定答案。
肖冷也不能会开口大话，失望再给别人绝望，才是最惨烈的事。
肖冷的思路一路飘下来，过了一两分钟，才对着褚陵归道：“你可以了。”
褚陵归：“……哦，对了，你跟那个杜迟是什么关系？”
明明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普通人类，不过褚陵归还是多问了一句。
“大概是认识的关系。”
毕竟，当事人还表示很抗拒来者。
“没别的了吗？”
“没有了。”
肖冷的脸上一片坦荡，“那我们就分开行动。”
“嗯，好的。”
两人背道而驰。
……
四个时过去了，已经快要黑下来了。
端木存他们终于到了山顶上集合。
可是他整顿的时候，却发现还少了一个人！
端木存一看，就发现又是那个傻大个！
那个杜迟怎么那么多事？！
端木存感觉自己像个老妈子一样要暴躁了，他拎起了对讲机放在唇边，按了键：
我觉得你离踢开二队的距离已经不短了！”
“没有没有，我马上就来了，我已经到了。”
他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
端木存放下对讲机，就看见杜迟撒欢似的跑了过来。
那叫一个喜庆呀。
之前他刚进来，都没有那么嚣张！
端木存偷偷看了自家队长一眼。
唉，有可能傻大个就是拿捏住了队长的性子。
这位兄弟果然胆大。
可杜迟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他还兴高采烈的模样。
一只手高高地扬起来，向着他们招呼。
这到底谈的是什么事呀？！
端木存总觉得杜迟这个家伙会把队长给惹怒。
杜迟还直接冲到了褚陵归的面前，才停了下来。
他之前是一路跑过来的，可想而知，他激动成了什么样子。
他也不在意别饶目光，献宝似的把手中的东西交给了褚陵归。
“队长队长，你快看看！这个的味道真的特别难闻！”
端木存吓得心脏都不好了。
这脏得不得聊破布放在队长面前！
这怕不是要把二队长给熏晕过去了？
而且二队长的洁癖可是很严重的！最受不了这些！
虽然第一时间端木存是这么想的，但是在他仔细看向了那块破布之后，顿时就失语了。
好像是个发现。
好像这块布似乎确实有点不对劲。
端木存跟在褚陵归身边多年了，早就练就了一双慧眼。
他看着又是憨憨傻傻的杜迟，不知道该欣赏还是嫉妒的。
端木存又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运气也太好了，眼也太尖了，看来也踢不走了，只能接受提拔了。
果然褚陵归接过了：“是在哪里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