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桥金源的情绪比较激动,金怡连忙劝道:“桥,消消气!”
桥金源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呼吸异常快。
金怡看他这个样子,似乎都要怀疑他有什么心脏类的疾病,怕他别再一下气过去。
在金怡和其他同事们的印象里,桥金源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此情此景,就连康敏也被震惊了。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惊讶,惊讶桥金源为何会发如此大的火,分明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常冰冷着脸过来,在康敏的脊背上拍了几下,试图安慰她别生气。
康敏拉着常冰的手向后走去,常冰反手握住康敏,康敏的手冰凉。
常冰无奈,叹了口气,看向桥金源和金怡。
她刚想说什么,只见金怡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比划着让她快走。
此时的桥金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金怡轻拍他的脊背为他顺气。
等到桥金源缓了一会,金怡问道:“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激动过呀,今天是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要出差的事,本来心里挺不是滋味,不想去的。
想到之前碰到的那些烦心事,就觉得更烦了。”
金怡当了一会知心大姐,和桥金源聊了很多。
可是,说来说去,桥金源说的无非就是一些案子上的事,以及平时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金怡想让他打开心扉,说出自己真正心烦的事,但是转念一想自己都没和他讲过自己真正的心事呢。
谁还不能有一些秘密呢。
聊完之后,金怡安慰了桥金源几句,便去准备其他的资料。
桥金源望着金怡的背影,心里有很多苦水不能和人倾诉。
晚上桥金源回到住处,公寓里漆黑一片,他刚要开灯,便感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氛。
“许久未见,本事大了你!
连门锁和住处都换了,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我该给你们的东西已经给你们了吧。
还有,我该为你们做的事也为你们做了吧。”
桥金源没有开灯,而是让自己的双眼习惯黑夜。
“你还好意思说!张家的事被你做的一塌糊涂,老爷子那头我们都没法交代。”
“张家的事,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毕竟张喆罪孽太深,总为这样的人服务,咱们不折寿吗。”
桥金源说着,黑暗中一笑,露出一排白牙。
对方见到他的笑容顿感不爽,男人起身向桥金源扑了过去,将他“咚”地一声按在门口的鞋柜上。
“别以为你假装清白就过上了正常的日子?
别忘了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下水道里的老鼠,爬出来晒会太阳,就以为自己变成猫了吗?”
桥金源一掌劈开他的手肘,双腿一绊,在对方即将倒地之前将其拎起,转身按在身后的鞋柜上。
“我们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如果出事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就算是你们把自己撇干净了,也不想想,我是什么样的下场,你们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呵呵,现在可算是翅膀长硬了,敢在我们和申哥之间挑拨离间是不是。”
“挑拨离间?说不上,只希望你们以后别太过分。”
“呵呵,怎么的,演戏演久了自己出不来了吗?
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