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鹤年还真是个妙人,我笑着开口夸她,“可能是我占到了你家东家没占到的,你的便宜,所以你家东家恼了我吧。毕竟鹤年如此聪明可爱怎么会有人恼了鹤年呢。”
聪明可爱的鹤年听了我的夸奖,笑得更是异常可爱,“还是祝公子心疼奴,不枉奴颠颠的跑来一场,奴这就去隔壁帮着东家招待两位随侍,祝公子可别对鹤年相思成疾哦,奴会心疼的。”
李鹤年一边说着,一边扭着腰肢快速闪出了雅间。
见李鹤年已经离开,闫霜行不自然的咳嗽一声,“这.......还望祝......姑娘不要怪罪。”
我看着闫霜行红的异常不自然的耳朵,不由说道,“其实没什么,我跟鹤年姑娘有什么好说什么占便宜的。不过,是屋里太闷热了吗,霜行的耳朵怎么这么红。这会儿外面雨已经停了,不如开开窗户透透气。”
“是,是屋子里太闷了,我这就去把窗子打开。”说着,闫霜行起身将窗子打开,雨后清新微凉的空气将屋内的气闷吹散。
作为一个走南闯北店铺满天下的商人,闫霜行的见识和阅历让他在谈话这方面有着独到的天赋。他即擅长做个讲述者,且讲的浅显有趣,同时他又擅长做个倾听者,他可以很快明白我所讲的趣事。与他这样的人谈话不失为一种享受。
“吃好了,我想请祝姑娘补上欠我那一曲,不知姑娘可能应允。”
我看看外面不过刚刚午后的时间,“这有何不可,不过还要麻烦霜行把笛子借给我,我现在就可以吹。”
可闫霜行却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说道,“姑娘笛音里的天然情趣在我这酒楼里吹可惜了,不知姑娘可否跟我去个地方。”
见闫霜行特意压低了声音,我不自觉看了下隔壁雅间,也同样小声回他,“闫公子可是特意将我的侍卫支开,就是为了这个。”
闫霜行笑着点点头,“此地不便太多人知道,但是请姑娘放心,在下绝没有不轨之心,但凡有任何逾矩之举,姑娘尽可以用腰间的手铳随时取走闫某的性命。”
他都已经拿性命做担保,且他的身家性命还要靠祝家帮他周旋,我思忖片刻,觉得他没有任何要对我不利的必要。
“好啊,那霜行带路,我们现在就去。”
闫霜行起身走到墙角的花瓶处,只见他轻轻转动花瓶,咔哒一声轻响,原本平整的墙面忽然出现一道门。
我跟在闫霜行身后进入暗道。
暗道中没有烛火,身后暗门合上的那一刻,我眼前黑暗一片。
忽然一丝灯火在闫霜行的手中亮起,“虽然身处暗室,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祝姑娘还是抓着我的腰带吧,这洞内黑暗且有些湿滑,这样可以走的稳些。”
我伸手摸上闫霜行腰间温润冰凉的玉带,“我抓稳了,还请闫公子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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