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啊,”付苼毫不避讳承认自己早退,“不过我让公司的人都下班了,所以没人敢说我,嘿嘿。”
“你是老板,即使你不让他们提早下班,又有谁敢说你?”
“谁说没有,”提到说老板这件事,立马勾起了付苼那天在厕所与郭莉的回忆。
本来她都不准备与符文澍谈论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的,或许是阴沉的天气加重了心里的不满,急切想得到一个安慰,付苼头侧向里,紧紧抱住符文澍的腰,还凑近闻了一股奶香,然后才将那天的是慢慢道来。
“你不知道,她说得可过分了,感觉就像是我逼着唐蕴岚了一样,她还说我是担心我爸娶了唐蕴岚给我生弟弟,然后家产不都留给我,所以我就故意陷害唐蕴岚不让她进我家门。”
“你是没有看见唐蕴岚长的那个样,和我爸站一起都像我爸他阿姨了,还嫁我爸?这不是乱了辈分嘛。”
“然后我就听不过去,打开门出去怼她们了。”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是乐闵抢了身体的操控权做的事情,付苼此刻说出来就像是自己做的一般,一点没有异样感。
虽然情绪中夹杂着一点点不对劲,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她自己的情绪,不像是那天那样,整个人都不受控制。
所以委托人这是抢了操控权了还是没抢?
“你应该不止怼她们吧,你还做什么了?”符文澍问道,付苼的脸与他的腰只有一层布料的阻隔,她的呼吸喷出的气体隔着布料打在他的腰上,是中说不出来痒意,还有一股不可名说的带着滚烫火焰的冲动。
两种感觉强加在一起,互相成就,引得他说话都带着一点紧张感。
“我说了你可不能嫌弃我,”付苼说着又往符文澍腰上凑近,眯着眼偏过脑袋与他对视,“我把那女的按在洗手池上冲水了,帮她洗洗脑袋。”
“然后我还把她辞退了,后来我爸还特地打电话过来问过我,不过我一说到郭莉她那么说我妈,我爸立刻就没了音,只不过就是叮嘱我下次别在公司欺负人,要收拾人得去公司外,不然影响不好。”
“不过我挺好奇她用的什么化妆品的,被水淋了居然都没有晕妆。”
饶是是符文澍这个不懂的,也忍不住替她解惑:“她应该是才补了妆吧,不然你以为她们为什么要在洗手池那里聊天?”
而付苼毫不意外地又抓错了重点,“为什么你知道这些,你不是在医院住院吗,这些东西你怎么知道?”
“看电视看的,病房里的电视每晚准时播八点偶像剧。”
接下来又是付苼无情的嘲笑,符文澍也依着她,只是随着付苼在他身上的疯狂打闹,呼吸声也慢慢加重。
有点难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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