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为首的就是严律门大师兄周全,身下五人也都是严律门的精英弟子。
六人要的虽然说是一桌酒席,但这一桌酒席饭菜,足有别人两桌酒席饭菜的量。
不过是六名青年,其中还有两位女子,按道理讲是绝对吃不上如此多饭菜的。
可让人大跌眼球的是,这么多的饭菜,在六名青年眼中。就好像磕瓜子嚼零食一般,不一会功夫,一大桌的饭菜就被全部打扫干净。
而这六名青年,竟好像还没吃饱。
其中长衫半敞的青年开口道:
“师弟师妹,你们吃饱了吗?”
桌上的三位青年异口同声道:
“没饱,但也差不多,能将就。”
桌上两名女青年是不一样的说法,齐声道:
“饱了,但若是有饭后甜点伺候,就更好。”
长衫半敞的男子听后,很是感同身受的说道:
“师弟师妹和师兄我差不多,这两天实在是劳累。是得多吃些,好好补养补养。”
半敞衣衫青年说完,叫来掌柜接了账。带着五名师弟师妹出了酒楼的大门。上街去寻找小吃差点继续填饱肚子。
师兄弟六人一路吃过去,将浮光镇的小吃茶点铺挨家吃了一遍。
到这时,除了半敞衣衫的大师兄,和绢布长衫的面容普通青年。剩下的四人纷纷表示完全饱了,再也吃不下。
“大师兄,二师兄。咱们别再吃了。”
“大师兄,二师兄。实在是吃不下了。”
“大师兄,二师兄。我们小女儿没有多少胃口。”
“大师兄,二师兄。再吃我就要长肉了!胖了就不好看了!”
半敞衣衫的大师兄,和面容普通的二师兄恍若未闻。只顾着再找些没吃过的小吃差茶点铺。找了半天,竟然一家漏网之鱼都没有。
半敞衣衫的大师兄气的破口大骂,
“什么破烂地方!连个肚子都填不饱!”
面容普通的二师兄一样没好脾气,大骂道:
“我饿了,我要吃饭。这个镇子怎么这么破烂不堪,连养活人的饭菜小吃都凑不出来!”
大师兄二师兄开骂,四师兄妹们互相看看,圆脸师妹主动凑上前去,哄着两位师兄道:
“两位师兄莫急,实在没有新鲜的,二位师兄再去把之前吃过的饭菜再吃一遍。”
衣衫半敞大师兄和面容普通的二师兄互相看一眼,叹了一口气。大师兄道:
“实在没办法,填饱肚子要紧。咱们将就一下吧。”
二师兄又补充道:
“几位师弟师妹别急,在那们再去找几家之前吃过好吃的店铺,师兄一定让大家吃饱吃好。”
四位师弟和师妹听了大师兄和二师兄的话,满脸嫌弃,急说自己完全吃饱。大师兄二师兄再吃些就行。
半敞衣衫的大师兄和面容普通的二师兄又把之前吃过的馆子小铺找了几家味道不错的,买了些东西,才把肚子填满。
此时已是下午,师兄弟妹六人在住的客栈一楼的茶座要了壶茶,闲聊起来。
六人刚座好,茶还没上来。圆脸师妹急抢下开口道“大师兄, 你能不能把衣服系上?就这样敞着,多不雅观。”
半敞衣衫的大师兄一脸不屑的说道:
“师妹不要胡闹,在咱们严律门天天不是这个不合规,就是那个不合律。好不容易出来,当然要舒坦一点。再说了,只不过是把袍子解开,有什么大不了的。”
圆脸女子被这话说的一点脾气也没有,何况说这话的人还是大师兄,圆脸女子也不敢冲撞。
圆脸女子没话讲,长发俏脸女子却接过话头说道:
“大师兄在宗内一向是出了名的纪律严明,深得师父的喜爱。怎么一出了宗门,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半敞衣衫的大师兄听此话,直气的满身出气一般。直接破口骂道:
“师妹别给我提那个糟老头子!师兄我在宗内,迫于那个糟老头子的淫威,老老实实守规矩守的人都快傻了!我要自由!我要解放!”
半敞衣衫的大师兄说着说着,竟然双手高举,仰天呐喊起来。样子又是好笑,又让人觉得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