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灵到底是啥东西?”神弓小子眨着大眼。
“林中灵又名灵芝,是大补之药!”邵勇答。
“我去生火。”陈叔走向灶台。
黑鼠带着十多个兽兵开始挖通风道。
黑鼠手拿一根木棍,见谁做事不使劲就打。兽兵们不敢懈怠,使出浑身力气挖洞运泥。
黑鼠恨不能早日挖通这条道。如此就多了几许让自己传出情报的可能性……
“灵芝炖山鸡。”邵勇端着一个瓷罐走到桌边。
“好香哟!”坐桌边的王荣翕动鼻子。
“王队长!我给你盛一碗。”
“不用!大伙过来一起吃。”王荣摆手。
“就是为你和神弓小子采的灵芝!”余达旺走过来。
“兔子肉煮好了!”陈叔端着一盘兔肉走到桌旁。
“开饭!”王荣大声喊。
田大川一家围桌吃午饭。
“二栓!我托媒人给你找了一个婆娘。”田大川看着二栓。
田二栓不搭理,只大口吃饭。
“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不给你找个婆娘,你就整日想着野丫。人家已是黑仔的人了,你还捏着不放,丢我们家的脸!”米婆子话语中充满怨气。
“我就爱野丫!非她不娶!”田二栓发怒。
“爹白养你了!”田大川剜田二栓一眼。
田二栓丢下碗,冲进卧室关紧房门。
“中邪了!”“没救了!”田大川冲卧室门嚷。
米婆子长叹:“唉!一棵树上吊死。”
“明日我去绿谷镇,叫媒婆把那位姑娘带上来。说不定,二栓一见就会喜欢上。”
“媒婆把姑娘带上山,我也不会见!你们硬来,我就离家出走!”从卧室内传出田二栓的吼声。
田大川气的起身跺脚:“唉!拿你没办法!”
晚饭时,余达旺变戏法般拿出两碗灵芝炖山鸡汤。“这两碗汤是给伤者喝的。”余达旺郑重其事。
“余郎中!你私存的?”荣广达问。
余达旺神秘一笑。
“余郎中!你对我和神弓小子关怀备至,我俩却无以回报,惭愧!”王荣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舍命为大家的精神,才是人间大爱!我对你们的一点关怀不足挂齿。”
“这几天,我们接连吃‘野味’,晚上很可能会引来恶狼。”邵勇拿着碗走过来。
“今晚在洞口设下套绳,怎么样?”余达旺看着邵勇。
“今晚,大伙有尿也得憋着,不可乱出洞口。”陈叔嚷。
“神弓小子!你和恶虎打斗的故事很精彩。吃完饭,讲给我听。”余达旺说。
“我的故事给你讲了几次了。你可别说听烦了。”
“那么精彩的故事,听一千遍也不烦。”
“今晚把马儿拴进洞内。”邵勇端碗吃饭。
“大王!我为你熬的中药。”一撮白把药罐放桌上。
恶虎坐在太师椅上眯眼不答。
一撮白悄悄退出……
“把药分一半给闪魍喝。”恶虎依旧眯眼坐着。
一撮白再次端起桌上的药罐:“大王!我去了。”
夜里,秀水洞外风声疾,树枝乱晃噪音起。
一只头狼带着三只狼靠向秀水洞。洞内的马儿立即用前蹄刨地。
邵勇、陈叔睁开眼,洞内一片漆黑。陈叔摸出枕头下放着的刀。紧靠陈叔而睡的神弓小子坐起身:“狼来了?”
头狼向洞内窥视一番后昂起头。一只狼开始朝洞内走……它那对蓝绿色的眼,在黑夜中异常清晰。
狼刚走到洞口,“啪嗒”一声,狼的一只前足被套住,身子高高吊起。
头狼见此,身子一纵咬住吊绳。“咔嚓”——吊绳被狼咬断,被套之狼摔落地上。
马儿惊的不断嘶鸣。头狼龇牙咧嘴欲攻击。“啪”一声轻响,神弓小子射出的石弹击中头狼的左眼。头狼一声惨叫蹦出山洞,没走几步便一头栽倒。
邵勇起床点燃桌上油灯。他拿着油灯走到洞口:“狼死了。大伙可安心睡觉了!”
“邵队长!你能掐会算?”荣广达问。
“洞外一小堆我们吃剩的动物骨头,何愁引不来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