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荣、荣广达,怎么过?”陈叔说。
“用绳索吗!”荣广达说。
“你把那捆绳索当宝贝般绑在马后是早有准备。”王荣哈哈笑。
未时,王荣他们来到阴圩谷前。
老远,瞭望台上的守关士兵便大喊:“站住!再不站住,我们就放箭啰!”
荣广达双手做成喇叭状放在嘴前大喊:“别放箭!自己人!自己人!”
突瓦守兵对王荣他们招手。
“我们一定要沉着冷静,千万不能慌张!”荣广达悄声说。
走到阴圩关隘大门前,万荣他们四人勒马站住。
“你们是什么人?”瞭望台上的士兵问。
荣广达大怒:“快开关门!误了军机,小心你们的脑袋。”
一个小头目俯视荣广达:“你别吓唬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荣广达取下斜跨肩上的弓,搭箭对准小头目:“再不开门,我射死你!”
小头目见荣广达如此强硬,说:“稍等!我下去开门。”小头目带着两个士兵走下瞭望台。其间,小头目对一个士兵说:“你去通告青溜儿。”
小头目打开关门:“你们到底是何人?”
荣广达摸出“蛇牌”给小头目看。“看仔细点!”荣广达威严地盯着小头目。
小头目接过蛇牌看后面露谄笑:“你们是瓦班侯的探子,仰慕!另三位的蛇牌?”
王荣和陈叔拿出“蛇牌”,小头目接过一一查看后望着神弓小子:“你的蛇牌呢?”
荣广达抽出腰刀指着小头目:“她是我们带回来的重要人物!”
“什么重要人物?”小头目审视神弓小子。
荣广达大怒:“这是你问的吗?”
“哟!这么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青溜儿跳下马走过来。
小头目拿着蛇牌走到青溜儿前:“这是他们的蛇牌。瓦班侯的探子。他们中那个女的没蛇牌。”
青溜儿查看蛇牌后,眼一眯射出锐利的光扫过王荣他们四人。“把蛇牌还给他们。”青溜儿把蛇牌抛给小头目。
青溜儿走到神弓小子旁:“你怎么没蛇牌?”青溜儿伸手欲摸神弓小子的脸,神弓小子侧头避开。
“不得无礼!她是我们带回来的人。”荣广达大吼。
“瓦班侯的人很少从这儿过。你们到底执行什么任务?”青溜儿盯着荣广达。
“你只配插一根雉鸡尾毛,无权打探我们的事!”荣广达蔑视青溜儿。
青溜儿内心一怔:我的蛇型发上根本没插雉鸡尾毛,他就判断出了我的地位,看来,确实是瓦班侯的人。
青溜儿抱拳:“突瓦王府的规矩我自然懂!青各位到军营小坐,顺便吃顿便饭。”
荣广达双腿夹马,马儿前行:“事儿紧急,耽误不起。再会!”
青溜儿望着王荣等人离开后才从衣襟内拿出一张白纸。白纸上画着五个人的头像。青溜儿看着白纸说:“不像!不像!”
走远了,王荣才问荣广达:“还真有你的!突瓦的事儿你知道不少哟。”
“前些年,突瓦探子跟我说过,瓦班是突瓦王的弟弟。他是突瓦部族的军机侯,掌管军务,手下自然有不少探子。瓦安朵兰一直没人跟我提过。如果不是长恒关一战,连她的名字我都不知。至于那位盘查我们的女人——是她自己暴露了自己。她那蛇型发上唯有一处有丁点凌乱。此处为何凌乱?必是插过雉鸡毛。她来关口前怕进关之人是探子,而自己的地位还不配深究探子所做之事。为了糊弄进关之人,她拔掉了插在蛇型发上的那根鸡毛,此处便落下了几根乱发。”
“荣叔叔!你的观察能力令我佩服!”神弓小子拱手。
“瓦安朵兰配插三根雉鸡尾毛,她是啥地位?”陈叔问。
“荣叔早说了,瓦安朵兰的事他不知。”神弓小子对陈叔呶嘴。
“进入突瓦领地,大伙更要小心谨慎,不可惹是生非!”荣广达扬鞭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