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心从良的人,见机行事捡回一命,剩下以黑匪为首的人尽数成为剑下魂!
至此
群英寨灭
一抹白红相间的身形跃然马上,驭马疾驰山下,身后火光冲天,燃了大片山林。
荒野丛林,今不复夕。
七朵梅
“咚…咚…”传来断断续续地敲门声,玉佩儿警惕地下地来到门前。
“谁?”
“弦绳”
玉佩儿“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却见一个破衣烂衫血肉模糊的人。
“啪嗒!啪嗒!”血滴在台阶上,一滴一滴不间断。
“快进来。”
“玉……”疤子李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倒在了玉佩儿身上。
玉佩儿将人扶进了屋里,掰开他的手指取下那个溅着血渍燎着烟灰,纯银打造的半面具,她知道那是主人的。
此时,无法顾及男女授受不亲,连忙为其褪了衣衫,清理伤口。
随着一声闷哼,疤子李睁开了双眼。
“面具呢?”
“在呢,人都快死了,还关心其他的?”说着,玉佩儿扔掉了手中的血布,又拿了一块洁净的。
“门口有血。”
“知道了!”说着,手下重了一分。
疤子李吃痛的闷哼一声,不再说话。
左肩头两个伤口,右胳膊一个伤口,胸前交叉两个伤口,背后错落三刀,腿上刺穿一剑。
待这些上完药包扎好,玉佩儿起身处理门口的血渍,发现门口已经没有血了。
“你怎么回来了?”疤子李看着去而复返的玉佩儿。
“已经解决了。”说着,玉佩儿捡起地上满是血污的白衣,拿去后面烧毁。
片刻后返回卧房。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疤子李看着泛着怒气质问自己的玉佩儿,一时语顿。
“大概,杀了一些人。”
玉佩儿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你这人脑子里有水吧,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是自愿的。”疤子李如是说着。
“佩儿姑娘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一汪春水化作满目柔情,与右脸上的恐怖刀疤甚是违和。
“什么?”
“让在下照顾姑娘。”
玉佩儿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姑娘不必为难,在下现在就可以离开,不再打扰姑娘。”
久久不见回答,疤子李欲起身。
“我想想还不行嘛!再说了你就穿着一条亵裤怎么出门!”
玉佩儿连忙将人摁了回去,将被子给他盖好。
“玉姑娘不会嫌在下丑吧?”
“说什么呢!”
玉佩儿起身灭了烛台,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黑暗中,某人起身将玉佩儿抱起放在了床上。
或许是太累了,也许是根本没有戒备心,朦朦胧胧中以为是在做梦,玉佩儿并未被惊醒。
翌日
玉佩儿感觉身边有人的喘息声,“蹭”的坐起来。
“我怎么上床上来了?”
“可能,梦游了。”虚弱地嗓音出口。
玉佩儿看见包扎的白布上已经渗透了殷红的血迹。
“你不吭声的?”
“看你,睡得香。”
玉佩儿简直要气死了,连忙起身下床为他处理伤口,虽然伤的皮肉,但是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