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玉绝尘看着萧廷琛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撒狗粮,心里也有些闷闷,但脸上的笑容还是携着讨好,
“既然你们二位有事,那就先忙。忙好了,再叫进来。”
花汐颜一听这话,小脸更是羞得通红,手指也生了力气,想要强硬将萧廷琛的厚掌扒开。
但萧廷琛厚掌轻巧地一翻,直接将花汐颜的小手也裹在了腰间,邪魅的嘴角慵懒地向上一提,淡淡道,
“已经打搅了好事,要是你不说出点有用的消息,看我会不会放过你。”
萧廷琛这么一说,玉绝尘往外走的脚步只得往回走,不过他还是别有深意地看了花汐颜一眼。
“没事,她是自己人,你说。”
萧廷琛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揉了揉花汐颜的脑袋,眼里的宠溺似乎能够随时漫出来。
“皇上所服用的长生不老药丸里掺杂有槐心毒的成分。”
玉绝尘说正事的时候,眉眼里的神情也严肃许多,剑眉浓梢压着几分深沉。
“你的意思是说父皇当年中的槐心毒与秦家人有关?”
萧廷琛的语气虽然含着疑问,但眼底已经结上了冰霜,斧凿的下巴更是凝上几分雪厉。
花汐颜的呼吸也跟着紧促起来,眼甚至微微眯了眯,好像这样做,就可以尽可能地不打扰萧廷琛思考。
荣亲王是皇后一派的人,这些年来,他一直以自己的血肉作为药引给皇上治病。如果皇上当年得的槐心毒真与秦家人产生关系,那么皇后能够坐上今日的位置恐怕也是秦家人早有预谋所得。
“如果这件事,咱们放一点苗头让皇上知晓,你说他会不会与皇后暗暗产生隔阂?”
玉绝尘眉目霜寒,皎冷的疏光嵌在幽眸,往日邪而生魅的眼角也多了几分杀敌的凌厉之气。
“不可。以父皇的性子,肯定会不了了之。毕竟,他怎么能容许自己都的目光有错?”
萧廷琛弯弯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眼底的嘲讽更是捻着常人不可相见的悲哀。
“你的意思是.....”
玉绝尘冷眉顿了顿,皎寒的眸光添了几分耐性。
“咱们让皇后以为皇上知道了这个消息。”
一抹阴冷的笑意在萧廷琛的嘴角偷偷咧开,花汐颜余光只偷偷瞟了一眼,便觉着心底生了一大片恐惧,寒意从头顶直灌到脚底。
但花汐颜还是思考着萧廷琛对策,按照小说里的皇后形象,她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一旦察觉到皇上有发现端倪的苗头,恐怕会在源头上加以控制——也就是让荣亲王的血肉之躯不能再随时供给药引。
这样一来,皇上总会自己去查,内心膈应的程度才会随之加深。
“还有,赵婆子使用螺纹银针上沾的药性成分也与槐心毒有关。
只不过,该药粉里的槐心毒素成分被莲生蛊产生的一种特殊液体所稀释,因此才不易被察觉。
赵婆子铤而走险地用一招,应是想让花大姑娘直接毙命。谁想,一切发生了变故,所以她才给马后背扎了一针解药针,并且该解药针里掺入了可以让马轻微发狂的药素。”
花汐颜听着玉绝尘的话,心里越想越害怕,好像赵婆子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事件不仅是男女情爱的内宅事件有关,可能还涉及到一桩皇室隐秘。
“花大姑娘,你仔细回忆一下,在被推下水之前,你和花老夫人说过些什么?”
见着萧廷琛若有所指的提醒眼神,玉绝尘特意将表情放柔和了一些,一副生怕将花汐颜吓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