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说了!
他终于说了!
陈如花被自己执着的敬业精神感动了,内心终于得到了解脱。她热泪盈眶的拍了拍手,厢房外早已站好数个护卫,就等暗号一起,进厢房。
护卫个个身高八尺,膀大腰圆,面肉横生,一排站在门口,让人看着就觉得害怕。
逼良为娼可是陈如花最擅长的东西。
陈如花瞪着一双杏眼对敖叶道:“公子,你这吃饭的钱既然拿不出来,就别怪奴家无情了,自古父债子偿,情债肉偿,公子看上去也没有什么才艺,就肉偿吧。”
肉偿?莫不是要割我的肉?
敖叶听了这话,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不就是吃顿饭么?怎么还要割肉了?那非得疼死我去。
敖叶刚想嚷嚷,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布就把她嘴巴给堵住了,让她什么声音都嚷不出来。
敖叶立即驱动心法,发现除了呼吸顺畅,周身通泰,瞬间想小解之外,并没有什么用!!
父王啊!母妃啊!孩儿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敖叶被护卫们五花大绑准备抬出去,一个驼背龟公推门进来,一见陈如花就大叫:“不好了,菊公子死了!!!”
陈如花看着他,连呸了三声,“瞎说什么呢!”
龟公摸了摸满脸的口水,气喘吁吁的说:“死了,刚死的,正吃饭呢,一口气没喘过来,噎死了。”
陈如花顿时表情凝固了,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的个乖乖哦,您倒是晚几天再死啊,我这刚物色了个新人,都没开始做岗前培训了,何况明日还有个达官贵人要来我绮华楼,已经把菊公子的名号给报出去了,这会儿人都没了,该如何是好啊!
只是噎死?!
说不定还有救呢!
陈如花像一阵风一样的跑了出去,边跑还边说:“哎哟,我的乖乖,你行行好,等等我,晚点儿死都成。”
几个护卫目瞪口呆。
他们看着敖叶,抬出去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连带着那个驼背的龟公,也看着五花大绑的敖叶。
不一会儿,陈如花又如一阵风样的跑了进来,指着看着敖叶的两个护卫:“你,还有你,把他给我抬到菊公子的房间去。”
“陈福东,你赶快派几个人把菊公子的尸体给我拖去荒郊埋了,顺便再叫几个丫鬟给我重新收拾一下,旧的东西一律不准留。”陈如花井井有条的安排着,叫陈福东的龟公答应了一声,立马出去办了。
陈妈妈看着敖叶,“笛翠,再寻一身干净的衣衫给他换上,今日起,他就是菊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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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三更时分。
一辆马车驶入扬州城。
万籁俱寂。
月光如水般落在马车上,车夫缰绳一拉,停下马车。
马车前,站着一黑衣劲装,面容肃冷的男子。
马车的车帘被一只洁白如玉,指骨分明的手掀开。
男子见到马车上少年的面容,立即跪下行礼:“爷,已经安排妥当。”
少年的手稍稍一动,示意男子可以离去,男子脚尖一点,纵身消失在黑夜中。
“继续走,去扶摇楼。”
马车继续前行,一步一步,驶向更深的黑夜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