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遗复摇了摇头,又瞅了一眼陈卿,有些犹豫。
陈卿会意,笑道:“那我便不打扰你们谈事,我去找张馒他们。”
蒋遗复朝她摆了摆手,道:“倒不是什么秘密要事,就是咱家说出来,怕陈姑娘多想。”
“蒋公公说就是了,卿卿不会如此。”
温凉寒示意他坐下,自己则去了陈卿那边和她并排坐下。
“不瞒王爷,您这一走就是一月有余,皇上很是挂念,昨日朝堂之上也心心念念提起您来,便想派人来探望探望您。”
温凉寒抱拳道:“多谢皇上挂念,凉寒在这里一切安好。”
闻言,蒋遗复笑着颔首,继续说道:“这不原是找位信得过的大臣前来,可是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竟叫南安公主听了去,哭着喊着非要一同前来。”
听到南安二字,陈卿眉宇一动,却也立马恢复了本来神色。
“可咱家知道王爷心思,在这里本就操劳,要是再见了些不想见的人,定是会恼火,所以咱家便主动请愿,替了那大臣来,说是皇上有重要机密要告诉王爷,这才只放了我一人前来。”
“有劳蒋公公费心,凉寒在此谢过。”
今日的蒋遗复并未穿着官服,倒是一身寻常男子的装扮,衣装甚是得体,连一直拿着的拂尘此刻也并未在手中,看上去倒还年轻了不少。
“方才见王爷和陈卿如此恩爱,咱家便放心了,这事倒没办错。”
陈卿替他倒了杯茶,又看了眼温凉寒,打趣道:“我们王爷果真是招人喜欢,京有南安,这有薛鸢,真叫人忧心啊。”
听罢,温凉寒含笑看她,桌子下的手将她送的玉佩紧紧攥在手里,示意她看。
“薛鸢?”
蒋遗复并未听过这人。
温凉寒解释道:“垛石县令,薛重和之女。”
一听是县令的女儿,蒋遗复却是开怀一笑,对陈卿说道:“陈姑娘,你担忧什么?这两位姑娘如此优秀,不更衬托出你的出众吗?”
闻言,陈卿立马摆手道:“您就别夸我了,我就是开玩笑的。”
“陈姑娘谦虚了,你很是招人喜欢啊,咱家都觉得你很是讨喜。”
陈卿冲他郑重一礼,连忙闪到一边去了,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真的翘尾巴了。
一时间,只剩下了温凉寒和蒋遗复两人,温凉寒收起脸上的笑意,问道:“蒋公公,可是听人告了我的状?”
蒋遗复拿起茶杯的手一顿,轻轻抿了口茶道:“王爷,您果真是神机妙算啊。”
温凉寒轻笑:“过奖,还请公公仔细说来。”
蒋遗复叹了口气,道:“还能有谁,除了那抚恩王,还有谁整日盯着我们王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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