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过。
许洛灵扫了一眼假山后的红袖,步履更是轻盈起来,洋洋得意,还是那个肆意妄为的小姐模样。
红袖将手边的假山生生掰掉了一块,她的手掌,被她刺穿了,到现在还在渗血,她凭什么,凭什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伺候了她十几年,今日她竟然这么对她?
是在吓唬她吗?
呵!
许洛灵,是你先不仁的,那就别怪我不义。
城郊村外山洞,林文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绑着自己的绳子,忍者百般不适,吃了搁在旁边,散发浓浓馊味的干粮。
要不是发现身无分文,要不是饥饿难耐,他怎么可能对那些东西下口?
要搁在以前,这种东西,他给狗都会觉得自己是在虐待它。
四月而已,怎么食物就会变馊?
“泼妇,骗子,没脑子,不知道食物要放的离火堆远一点吗?”
林文浩对着洞口大喊。
“是少爷的声音?”
“好像是哎!”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文浩慌忙将自己刚刚啃食的东西胡乱的踩了又踩,他丢不起那个人啊!
“你们来...了!啊!”
又一声怒吼后。
林文浩抱着头在一群人前打滚。
人要是倒霉了,喝水都会塞牙缝,圣人之言,圣人之言啊!
林文浩从来都没站起来过,哪知道这个洞根本就没他高。
如今只觉得头颅开花,眼中一片漆黑了。
众家仆也是费尽了心思,少爷失踪三四天了,要是他们找不到他,那就别想回家了。
几位懂眼色的护卫屈身小心翼翼的将林文浩抬了出来。
一盏茶后,一位啃完烧鸡,满嘴油腻的少年跳脚:
“什么?你们是打京城来的?要他妈知道....早知道......啊!”
这是第三次跳脚的怒吼!
“公子,你也别太自责,你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呀!这不跟着你的那四个小子到现在还没影子呢,公子就差一点点就成功了。”
护卫上前讨好道。
在通州,林文浩那吃过这种亏啊,本来想着兵分几路,肯定能成功,如今看来,这几路人里,也就他一人没进京,着实丢人!
“公子,那这样品?”
“现在还有个屁用?如今聚集在京的各路人马怕早已离开,他现在还不如村里的麻布呢!”
每三年绸缎管理局都会召集各方人士,齐聚京城,选择未来三年的绸缎供应商,今年.....准备了那么久,还是尘埃落定了。
“那?公子,我们要启程回吗?”
林文浩抱着脑袋,他已经被气愤给吞噬,他信誓旦旦的离家,父亲尚在病中,他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对,昨夜那个小骗子。
她拿走了他的钱财,还绑了他。
她害他吃那馊了的地瓜。
“不回,进京,找人!”
身后十余人,浩浩荡荡,跟着林文浩,一脸迷惑。
按理说四个小厮没找到而已,不会让公子如此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