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滚下床,这娃就要去给佐助开门,可他忽然想起,家里还没收拾!
不能让大姐头看到我家里这么乱,她才回去一天,怎么可以让她看到嗯!
“大姐头,等我一下!”
嚷完,鸣人转身奔进房间,把堆在床上的被子衣服一股脑塞到床底,又把垃圾桶拿来,把暖桌上的杯面碗很快清理掉。
好一阵忙活,鸣人终于把家里收拾妥当,可当他打开门时,却发现门口空空如也。
“……我这是太想大姐头然后产生了幻听?”
摇摇头,轻骂自己一声“笨蛋”,而后鸣人便落寞的关上大门,向卧室走去。
……
夜晚
“父亲,鸣人家我去过了,并没有找到佐助。”
“什……这孩子到底去哪了?”
鼬想到什么,赶忙问:
“会不会是昨晚的……”
“不好说,我布下的阵法是从内部被破坏的,他们不一定会藏在我们家。”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
“呜呜!”
这是佐助第n次试图说话,当她醒来时,眼睛早已被蒙上,嘴里也不知被塞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所以此时的佐助除了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也做不了什么了。
关于佐助是怎么来到这的……
当事人表示自己真的懵逼,她就在小弟门口敲了敲门,听到小弟让她稍等后,就有一只大手拿着块抹布蒙住她口鼻,再然后就是一阵迷糊,直到她清醒。
现在想来,那块抹布应该涂满了迷药?
不对!
我想这些干嘛!
所以,佐助继续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知时间流逝几何,她只觉得胃要跟自己断绝关系,因为它已经疼得没知觉了。
嘴巴十分干燥,早已发不出“呜呜”,她只想喝口水,哪怕一口。
手脚也虚弱得不像样,从开始到现在一直被绑着,自从胃失去知觉后,四肢的控制感也在渐渐消退。
忽然,佐助仅剩的听觉捕捉到一丝信息,有一道脚步声正在换换靠近。
她很想问是谁,可喉咙干得已发不出半点声音。
一阵扯动,她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正冷冷地看着自己。
“哦呀哦呀,一不小心就把你忘在这了呢,三天过去了,想不到你还这么有精神嗯?”
什么意思?
是燕大叔把我束缚住的么……
为什么啊?
看着佐助虚弱中夹杂着些许疑惑地目光,燕轻轻抚摸她的脸蛋,忽然用力提起她的头发,残忍一笑。
“放心,等你父亲察觉到我给他留下的线索,他自然会跪下来求我放了你……但在此之前,就拜托你吃点苦了~小佐助。”
他……
他要用我去要挟爸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奇么?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们一家子都得死。富岳他以为我会中“别天神”,老子呵呵!号称最强的万花筒幻术终究是敌不过最强的解幻万花筒瞳术啊~”
顿了顿,燕又道:
“富岳想继续当这个族长,还他nnd想向着村子?嘿嘿嘿……等我把全族人中的“别天神”解除后,我倒想看看他会多惨呢?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要用你来威胁他,委屈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