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哥!”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想竟然是认识的人,看来今日是不成了,“我们走!”
徐兮兰突然觉得身体好热,热的好难受,
她解开衣裳,
“政哥哥……”
宇文政抱起她,唇间刺痛,才让徐兮兰恢复一丝理智,看清身上的人是宇文政,
她不敢呼救,怕惊动外人,毕竟这是有损声誉的事情,他似乎要疯了,力气非常大,她的手腕都快青了,“政哥哥,你快放开,”
他抱得更紧,唇齿纠缠间,有丝丝血腥散开,徐兮兰又怎么推的开他,这些时日来,他不过是一直在压制他的愤怒和,今日,怕是彻底暴发了。
兮兰被他压在身下,任由他宰割,娇嫩的肌肤微微泛红,青丝如瀑绽放在床头,他爱怜又带着恨意一遍一遍的占有她。
“政哥哥……”她眼角的泪滴落,若是当初没有错过,如今也不会这样了,可是,政哥哥,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你为何不愿相信我?
他咬在她肩头,雪白的肌肤留下片片血痕,
他恨,却更爱。
他微微有片刻惊喜,
“居然,他居然一直未曾碰过你,难怪他一直不肯娶妻,是因为他如同传言说他不能人事,还是,你仍爱我?所以一直不肯他碰你!”
“政哥哥,兰儿爱的只有你!”
兮兰红了眼眶,默默的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怀里,若是,不曾错过,该有多好。
他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兰儿不用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无论什么,木已成舟!
宇文珏就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站着,他根本不用进去,光看这一地狼籍,他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江秋月派人来让他看一看,却没有想到是看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偷情。
徐兮兰听到开门声,心猛地一惊,看到来人之时,她只觉头中轰然做响,她做了什么?背着自己的丈夫,同别的男人在一起!徐兮兰看向屋内,她要怎么解释?又该如何解释。
宇文政也从里面出来,看见宇文珏的时候,同样愣住了。
宇文珏没有说话,抓住徐兮兰的手往楼下走。
宇文政想追,追了几步之后,突然停下脚步,事情突然变成这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追上去,要同阿珏说什么?
请求他的原谅吗?
大齐国,客栈。
他瞧着下面人来人往的闹市,叫卖声不绝于耳,人群中有一白衣女子,带着一个丫鬟,随着她们走近,映入眼帘,那女子面容却是极为眼熟。
青衣道士将手里的橘子丢出去,恰好掉在女子脚边。
被突然落地的橘皮惊了一下,女子抬头,看着青衣道士。
青衣道士嬉皮笑脸的道歉,看面容,却丝毫没有愧疚之感,“对不住了小姐,没有想到你在楼下,可巧了真是,实在是抱歉了!”
“这街上人来人往的,你往下面扔东西,你还说没想到有人在下面?”女子身边的丫鬟倒是忍不住了,抬头冲道士一顿数落。
道士努努嘴,“我已经道歉了,你们不接受我也没有办法,”
“你这道士,你还有理了?”
“要不这样吧,两位上来,我请你们吃茶,如何?”
萱儿突然想到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想借机搭讪我家小姐!”萱儿作势两手叉腰,指了道士骂道:“想的美!你一个道士,难道不该无欲无求,待在道观清修吗?”
“萱儿,莫要无礼了,”
“我是道士,又不是和尚,为何要无欲无求?”
青衣道士,名谢垣。
游历四方,某日看天上悬挂双星,掐指一算,此乃自己的机缘。
“你这道士!”萱儿气的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上楼去揍他,
“你为何这样相信我的话?当初你还是一个在襁褓中的娃娃,不会有印象的,告诉我为什么?”谢垣看着凤阑梦,
“我从小就一直做一个梦,梦见一个和我一个一样的女孩子,她总是叫我姐姐,我们在这里,你在哪里啊?我就跟她说,我在这里,我想走过去牵她的手,她却不见了,我就一直做这个梦,有时候突然感觉疼,或者很高兴,我知道这个感觉不是我的,后来,我和璃兰在街上听戏,那个说书先生说,我长的很像一个人,说书先生说是在大周国见过的,我便派人去打听她,得知她是大周国礼部侍郎徐之女徐兮兰,苏家曾育有一对双生儿,但因为战乱,遗失其中一个,我明白,那就是我,他们就是我的家人!”
谢垣插了一句话,“那你为何不去寻他们?告诉他们你还活着?”
“若说没有一丝责怪是不可能的,后来,我想了很久,还是这样相安无事的好!”她轻微咳嗽了几声,脸上有疲惫之意。
因为遗失,她在风雪中染了寒疾,虽然得以长大,却是体弱多病,好在后来被凤家收养,这些年来也是各种珍稀补药来续着这口气。
谢垣看了凤阑梦的脸色,眉心晦暗,此疾早晚会爆发,到时候,回天乏术。
末了,他又嘱咐了几句,“我会一直住在这里,若是想寻我,就来这里找我!”
话未落音,她的裙倨已经消失在了楼梯口,不知她听未听见,
入夜。
谢垣遥望双星,两星相并,一星明一星暗,怕是有异变,
只是该来的,注定要来。